“我這是在哪?”望著四周陌生的布置,王啟驚訝的喊出來。
“師兄你醒了?”
聞聲望去,落入王啟眼中的是一位絕色少女,望著眼前這位陌生的佳麗,王啟更有些不知所以,自己不是應該是在繁星崖麼,怎麼會在這裏?
發現師兄的目光一直盯著自己,秦蕾臉上現出紅暈,不過想到稍後的比武,秦蕾心下一暗,拿出早已備好的契約,一臉焦急的道:“師兄你就聽我的,把掌門之位傳給師妹,讓我親自赴約……”
不給王啟反應的機會,秦蕾繼續道:“當初如果不是我硬要師兄插手我的婚事,讓你答應張家的比武奪親之約,更是拿我們繁星門黃級門派的資格做賭注,也不會有今日之禍,更不會連累師門不保。
即便繁星門隻剩下你我兩人,我也決不會在張家人麵前落了我們繁星門的名聲,比武時我親自上場,如果不幸落敗,我……我絕不苟活於世,讓張程得逞……”
秦蕾完不敢回頭看師兄,卻沒發現王啟一臉吃驚的樣子。
“比武奪親?”
王啟不明白的重複一遍,他一代繁星魔君,在繁星崖上敗盡下英雄,最後力盡而亡,現在不僅沒死居然莫名其妙的出現這裏。
還有繁星門,繁星門不是已經在他手中成為武大陸第一級門派麼,怎麼被眼前女子的好像窮途末路一樣。
忽然王啟感到一陣頭痛,一陣混雜的記憶衝進他的腦海中,等他冷靜後已經明白了一切。
他居然來到了五百年前的武大陸,這時的繁星門還是一個處在門派中最底層的黃級門派。
不僅如此,他這位掌門一個月前還被人在途中暗算,丹田被擊碎,真力全失……
更糟糕的是之前他跟張家的張程約定比武,誰贏師妹秦蕾就嫁給誰,而比武就在今。
想到這裏王啟哪還能不明白,自己之前遭受的襲擊肯定不是巧合,而是早有預謀,尤其是這次比武還關係著繁星門黃級門派的資格,不定從張家提出要求那一刻就已經開始圖謀。
“不過是丹田破碎而已,又不是經脈具毀,稍後的比武師兄絕對讓那些看笑話的人大吃一驚,師妹你放心好了,繁星門的黃級門資格不會被奪去,你也不會嫁給那個張程,一切有師兄……”王啟堅定的對秦蕾道。
聽到王啟的話,秦蕾滿臉都是疑惑之色,在她看來丹田破碎,真力盡失,就跟普通人一樣,再也不能修煉武道,王啟這個情況如何跟一個打通二條主脈,擁有二十年真力的張程對抗。
秦蕾苦修十載也隻打通了二脈,擁有二十年真力,但是卻從來沒有和人比試過,跟已經殺過無數人,又有張家高手教導的張程可謂是差地別,這點秦蕾自己知道,所以才有剛才那番話。
更何況,張家的披風刀法還有克製繁星門繁星劍法的作用,這樣一來勝算更。
隻是王啟的話語如此堅定,絲毫不讓人懷疑他的話,秦蕾不知道為什麼會下意識的相信師兄,畢竟師兄現在的情況不可能戰勝張程,但是那一雙如此清澈孤傲的眼神,卻讓她迷失其中。
不僅如此,師兄醒來後身上的氣質都變了,哪怕功力盡失也不能遮擋他身上的鋒芒。
王啟之所以這麼自信,是因為對於別人來丹田被廢此生絕無練武的希望,但他卻可以重塑“丹田”,雖然稱呼為血竅更為合適,上一世王啟作為一代魔君,修為先,靠的就是他偶然發現的一本上古功法《血竅丹法》。
武大陸的修煉者必須逐一打開身上的八大主脈,每提升一脈,丹田便可多容納十年的真力,且每一脈都有不同的威力,隻是每一主脈都包含數量不一的旁脈,修煉越高打通的旁脈就越多。
而旁脈更細,真力衝力稍大就受損,輕則實力倒退,重則此生無力增進,甚至殘廢,而且這些旁脈就跟迷宮一樣,一旦在體內衝錯了,必須重新開始,有的人窮其一生都在先門外。
王啟得到的《血竅丹法》卻另尋僻徑,利用主脈和旁脈的節點形成可以藏血的血竅,在體內開辟一百零八個血竅,每個血竅對應一條旁脈,每個血竅都相當於一個丹田,可以容納一年的真力,這種利用血竅打開八大主脈的修煉不僅捷徑,還相當於體內有了一百零八個丹田。
如此驚劈地的武學當初就把王啟震的不輕,不過《血竅丹法》有一個弊端,那就是體內的氣血必須保證充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