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極……”許同輝說著,然後一愣,“少爺,你的意思是?”
“等老田回來,我們商量下。”
田浩處理獵物去了,出他們這個小院,有一個街道,順著這個街道再走兩個街道,就是一個很大的山貨交易市場。
他們的這趟收獲,弄個三五百錢應該還是沒問題的,但再多就不可能了。
下午,許同輝又跑了趟郡守府,按許廣陵的吩咐去問了下關於藥師證的問題。
然後第二天的時候,許廣陵和許同輝一起去了郡守府。
說是郡守府,其實他們去的隻是“郡守二府”,又或者說辦公處。
許同輝已經是熟門熟路了,直接帶著許廣陵去了一處屋子。
先辦理藥師證。
沒有考核,用特有木材所製的造工講究的一個小木牌順利到手,小木牌正麵是“藥師證”,側下還有個“學徒”,表示這是一個藥師學徒,正在學習中。
反麵則是一個“許,少年”,這就是簡單的身份標識了。
然後,二十兩銀子!
交錢的時候,許同輝不止是心疼,手都在顫。
這二十兩又一交,他們的銀錢就隻有五六十兩了,如果一直這樣有出無進的話,許同輝估摸著,以少爺這般花錢的勁兒,要不了多久,他們就得露宿街頭。
當然了,還有一個辦法,就是亮明身份,然後被郡守府待為上賓。
但許同輝也知道,少爺多半是不會這樣做的。
拿著藥師證,許廣陵二人被帶著進了後院,一個很大的後院,如同花園。
但其實是“草園”。
一些藥草,分列其中。
“聽好了,也看好了,我隻說一遍,記不記得都是你們自個的事,這裏你們也不能再來第二趟,除非再交上五兩銀子。”那人麵無表情地淡淡說道。
他在前麵走著,許廣陵兩人跟在他後麵。
“這是通脈草。”
在這個園子幾乎最中間的位置,一個被專門砌劃出來的圓圈裏,長著一種看起來並無奇特之處的草。
這人在邊上站住了腳,然後伸手介紹,“東一山最稀罕最珍貴的草。”
然後他又瞟了兩人一眼,“要是你們能采到這種草,那就發了,隨便采到一棵,不管大小,一律一百兩銀子!”
隨後,他換了一個目標,來到了另一個被石塊砌出來的圓圈邊。
“這是血凝枝。”
這是一種通體暗紅色的植株,植株上下都長滿了刺,像是玫瑰月季那般的刺一樣。
石砌的圓圈,一共七個,七種藥草。
如果在東山采到這七種藥草,那是必須要賣給藥師堂的。
除了這七種藥草之外,園子裏還有十八種藥草,是栽在蔑片隔起來的圓圈裏。
而用這人的話來說,這十八種藥草,藥師堂並不強製收購,但采藥人如果采到這些藥草,最好還是賣給藥師堂。——“放心,藥師堂給的價格很公道,不會占你們便宜。”
而除了這七種和十八種之外的藥草,藥師堂就不管了,你愛賣給誰賣給誰。
確實隻是說了一遍,一遍介紹完,這人就揮著手,“好了,你們可以走了。”
像趕人一樣。
服務態度那是半點都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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