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野雞好吃的理由?許同輝在一邊愣著。
他昨晚還剛剛吃過這野雞和野兔,但老實說,他還真不知道這兩種哪一種好吃。——反正,都差不多吧?
他和大漢一起,等著許廣陵的回答。
“你會做飯麼?”許廣陵問。
“會!……不會,但是少爺,我可以學!我學得很快的!”大漢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那行,我身邊還少一個做飯的,你如果想跟,就跟著吧。”許廣陵說著,然後就不再理他,轉身而行。
雖然是大早上的,但他們的這番動作,早就招引了好多人的目光。
不過也都是遠遠地避開,並無人上前。
那大漢起身後,沒有任何猶豫地,跟在兩人身後。
經過一家賣衣服的鋪子時,許廣陵停下了腳步,對許同輝道:“許叔,進去給他買身衣服,稍微打理下。”
許同輝牙又開始疼,現在隻要關係到錢的事,他牙都疼,“少爺,一身衣服不少錢的,我們出來時帶的銀兩並不是很多……”
“少爺,大人,不用不用,我也有點積蓄的。”那大漢聽到兩人的話,急得連連擺手。
最後,還是許同輝出錢,給他買下了一套衣服。
換上後,這漢子看起來便精神了不少,不再是與兩人一副格格不入的打扮了。
兩人在九曲城是要補充一點補給的,許同輝隨便找了點事差使這大漢去做,然後他問許廣陵道:“少爺,真的要留下這個人嗎?”
對這個潛在的“競爭對手”,許同輝其實是抱有相當的警惕之心的。
甚至都可以說,這大漢的某些優勢,比他還要更大!
他是家族指派給少爺的,算是“臨時借調”,而這大漢不一樣,差不多從現在起,就算是少爺自己的人。
所以嚴格來講,許同輝甚至都有點吃醋!
當然了,這個世界沒有吃醋的典故,不過意思就是那個意思。
對他的問話,許廣陵輕嗯了一聲。
“少爺,他都這麼大了,沒法再修行了吧?”許同輝又問。
這基本上算是修行界的“常識”。
至少在他們莊家,不管是主家還是仆屬,都沒有那麼晚才開始修行的。——那根本不可能!
不要說四十多了,就連三十多二十多都沒有!
在家族,要是都快二十了還沒有修行,那隻說明一件事,家族不認為你有修行的資格!
按理說這件事不需要問的,但是許同輝想到那幅畫,想到發生在他自己身上的事,再想著少爺說過的那些話,便情不自禁地問了出來。
許廣陵微微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
許同輝總覺少爺已經完全看穿了他的心思,不由得有點訕訕。
正在這時,許廣陵微微轉頭,對他說道:“許叔,你是我身邊的第一個人,這幾天接觸下來,我感覺你也還行,勉強能用。以後,你就跟著我?你應該懂我的意思。”
“我懂!我懂!少爺,我懂!”
“少爺,我以後就是你的人!”
許同輝何止是大喜過望,簡直就是受寵若驚感激涕零。
然後他就立馬提了確立新身份後的第一個建議,“可是,少爺,我們的銀錢花得有點多,這樣下去,支撐不了太長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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