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漸漸的亮了,可能是因為上官晴傾昨日沒有睡好的緣故吧,小珠都已經起身準備好了一切,可是她卻還遲遲未醒來,似乎好打著呼嚕。
小珠為了想讓上官晴傾能夠多睡一會兒,便離開了客房,跑去通知皇舅公和郭丞相,告訴他們晚點兒起床,雖然他們表麵上是答應了,可是心裏卻似乎非常的不滿上官晴傾。
當小珠重回客房的時候,上官晴傾已經醒來了,她慢慢的坐了起來,靠在床榻邊上,“小珠,本宮鼻子堵得厲害,現在好難受啊。”
“娘娘……您……您是感染了風寒嗎?”小珠聽見上官晴傾的說話聲音,可是卻是一種鼻腔,看來一定是因為昨日在後院的屋頂上吹風的緣故了,“娘娘,奴婢現在吩咐小二去找一位大夫回來給您瞧瞧吧。”
上官晴傾見小珠準備離開客房,便連忙拉住了她的手,搖了搖頭說道:“不要了吧,現在都已經什麼時辰了?本宮可不想耽誤了大家的啟程啊。”
“娘娘,現在才剛剛過了卯時,您也別著急著啟程了,先找個大夫來瞧瞧吧。”
小珠知道上官晴傾一定是不想耽誤大家啟程,但是無論如何身子才是最最要緊的,於是小珠便也不聽上官晴傾的阻攔,便跑下樓去,吩咐小二去外麵請一位大夫過來。
“哈欠……”上官晴傾打了一個噴嚏,她沒有想居然感染風寒那麼的嚴重,而且還覺得身子有些冰涼,她便包進了被子裏麵。
“咚——咚——咚——”
“德妃娘娘……”越郎王子剛才遇到小珠的時候,聽說上官晴傾感染了風寒,這會兒便來到了她們的客房,敲門,“娘娘,小王聽小珠說,您今日感染了風寒,是嗎?”
“是越郎王子?”上官晴傾聽見越郎王子在敲門,便朝著門外回應道:“本宮的確是感染了風寒,越郎王子還是別進來的好,怕是會傳染給越郎王子啊。”
“沒事的,小王這裏有一粒我們西域特質的藥丸。”越郎王子不顧上官晴傾的反對,就直接退開了門,進入上官晴傾的客房,然後從自己的兜裏拿出了藥丸,“娘娘,請服用下這粒藥丸。”
“越郎王子,本宮不是不讓你進來的嗎?你怎麼這般的不懂得規矩呢?”上官晴傾見越郎王子直接闖入,便露出了不悅的表情,“你給本宮出去。”
越郎王子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他是非常擔心上官晴傾的身邊,便快速的朝著床榻的方向走去,然後坐在床榻的邊沿,“娘娘,快服用藥丸吧。”
“越郎王子……你這樣若是被人看見,一大早闖入本宮的客房,難道你就不怕有人散布謠言嗎?”
“看來德妃娘娘不是身子不適,而且與異國王子幽會啊。”因為越郎王子剛剛進屋的時候,沒有把客房的門關閉,郭丞相路過的時候,卻看見越郎王子正巧坐在了上官晴傾的床榻邊上,便笑著說道。
“郭丞相,你是誤會了,本宮的的確確是感染了風寒,越郎王子隻不過是剛剛才進來,給本宮送藥罷了。”上官晴傾翻了個白眼,看了一眼越郎王子,然後再看著郭丞相解釋道。
“娘娘,服用藥丸吧。”越郎王子說完,便將手中的藥丸塞進了上官晴傾的嘴裏,“服用完藥丸以後,娘娘歇息片刻,切記保暖,風寒很快就會除去了。”
越郎王子見上官晴傾已經吞下藥味之後,這才安心的離開,離開客房之前,他看了一眼郭丞相,本想解釋的,卻不屑的離開了。
郭丞相早就聽說越郎王子是一個什麼人了,今日一看,果然是一副清高冷漠的樣子啊。
“郭丞相,既然你看見越郎王子是真的給本宮送藥,那麼你還站在這裏做什麼呢?”上官晴傾一臉嚴肅的看著郭丞相,反問道:“難道是想讓其他人誤會郭丞相與本宮私會嗎?”
“不管越郎王子是不是給德妃娘娘送藥的,但是他有意接近後宮的妃嬪,那就是他的不是了,所以老臣覺得,這件事情應該稟明給皇上才是。”郭丞相說著,便雙手抱拳。
“隨便郭丞相吧,反正本宮是清者自清,若是隻是郭丞相的誤會,隻怕到時候因為郭丞相,而讓我們大周與西域的關係便的不好,那麼郭丞相可就成為了罪人啊。”上官晴傾說完,便朝著客房外麵做了個請的姿勢,“郭丞相請。”
“德妃娘娘果然厲害。”郭丞相聽上官晴傾這麼一說,的確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便點了點頭,離開了上官晴傾的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