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爹,我知道了,你放心吧,女兒一定會記得您說的話。”郭珍妮笑著點了點頭,“爹,要不您與丞相叔叔先上馬車去等著德妃娘娘吧。”
“也好,我們上馬車吧。”郭丞相點了點頭,看著皇舅公說道。
上官晴傾轉頭,看見郭珍妮攙扶著皇舅公和郭丞相上了馬車,她也知道時候不早了,不能夠再耽誤大家的啟程了。
“皇上,臣妾要走了。”上官晴傾鬆開了司徒墨賢的手,笑著說道。
“嗯,去吧。”司徒墨賢點了點頭,然後再看著小珠交代道,“小珠,德妃就交給你了,若是德妃有什麼散失的話,朕第一個拿你試問,知道了嗎?”
“是,皇上,奴婢一定會保護好德妃娘娘的。”小珠點了點頭,連忙躬身回應道。
“嗯,你們快上馬車吧,朕也該回養心殿去了。”司徒墨賢雙手插在背上,點了點頭說道。
“臣妾告退了。”上官晴傾朝著司徒墨賢微微地福了個欠身,便朝著馬車所在的方向,緩緩的走去。
司徒墨賢看著上官晴傾離去的背影,依依不舍的望著,喃喃自語道:“傾兒啊,朕希望你能夠平平安安的回來。”
“皇上,我們回養心殿吧。”大樹躬身說道。
“噠——噠——噠——”
聽見馬車前行的聲音,馬車已經漸漸的離開宮門口了,待宮門已經關上了以後,可是司徒墨賢卻也還是不舍得離開。
郭珍妮見宮門關上了以後,轉身卻見司徒墨賢還在,便暗自高興了一下,快步的朝著司徒墨賢所在的方向跑去。
“皇上,德妃娘娘都已經走遠了,您還在看啊。”郭珍妮都已經走到了司徒墨賢的麵前,可是卻見他沒有理會自己,便笑了笑說道。
“珍妮小姐。”大樹看見郭珍妮來了,便也很客氣的打了一個招呼。
“大樹啊,皇上這是怎麼了呀,我來了也不知道,還在發呆呢,看來我們誰也比不上德妃娘娘啊。”郭珍妮見司徒墨賢還是遲遲沒有理會自己,便也隻好跟大樹說話了。
“大樹,我們回養心殿。”司徒墨賢許久之後,才回過神來,便轉頭看著大樹說道。
司徒墨賢隻是看了一眼郭珍妮,倒是沒有什麼話想要對她說的,因為在司徒墨賢的眼中,郭珍妮又是太皇太後硬要塞給自己的女人,他對她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感情。
郭珍妮突然心中閃過一絲的寒意,司徒墨賢沒有話與她說也就罷了,居然隻看了她一眼,就直接離開了。
“小姐,我們是回府呢?還是回慈寧宮去啊?”翠春見郭珍妮站在原地,便躬身問道。
“你說呢?”郭珍妮聽了翠春的問話,便大聲的問道。
“啊?奴婢……奴婢不知道呢。”翠春見郭珍妮突然大發雷霆,嚇得連忙低下了頭,小心翼翼的說道,“我們還是回慈寧宮去吧。”
“那是自然的了,我很快就會成為皇上的貴妃,成為大周後宮的貴妃娘娘,自然是得呆在後宮了。”郭珍妮瞥了一眼翠春是,說完之後,就自顧自的離開了。
“駕——駕——駕——”
馬兒加速前進著,從京城趕往德陽,就算是再快也得五天五夜,雖然此次隻有三輛馬車和十三十位侍衛,但是卻帶了足夠的錢財和幹糧,就算幹糧不夠了,倒是也可以再派人去其他近處的縣城求助。
上官晴傾同皇舅公和郭丞相坐在中一輛馬車,都是坐在中間那輛的,前後兩輛馬車,都是防著糧食,還有侍衛們推著木車上都裝著,或是錢財,或是幹糧。
“娘娘,您渴了嗎?”小珠感覺自己有些渴了,正打算拿出茶壺的時候,便先問了問上官晴傾。
“本宮不渴,你喝吧。”上官晴傾看了一眼小珠,搖了搖頭說道。
“德妃娘娘,這一次去往德陽可不是玩的事情啊,這一趟路途不僅遙遠,而且去了災區,很可能是會吃苦了,現在還未離開京城,您現在反悔還是來得及。”郭丞相看著上官晴傾說道。
“嗬嗬……”上官晴傾聽完郭丞相說的話,不由的冷笑了一聲,“本宮看上去不是一位能夠吃苦耐勞的女子嗎?還記得兩年前的鼠疫,那時候本宮與皇上一同前往災區的。”
“郭丞相,您可別小看我們德妃娘娘啊,雖然她是金枝綠葉,但是她卻是一位非常會吃苦耐勞的女子,你們總覺得女流之輩什麼事情都幹不了,其實不是的,我們女子也有自己的本事啊。”小珠覺得郭丞相說的話,簡直就是看不起女子,便也打抱不平,大膽的對著郭丞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