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一直都很珍惜自己的容貌,雖然入宮為宮女,可是她卻一直都盼望著二十五歲那年可以出宮,二十五歲對於女人來說已經是晚婚的年齡了,可是她卻覺得隻要好好的肌膚的話,即使年齡大了,也不是問題的。
然而小溪現在卻聽到芙妃說要毀去自己自毀容貌,她怎麼能夠做的到呢?可是現在即使她怎麼解釋,芙妃也不會聽的。
芙妃見小溪遲遲都沒有任何反應,便看了一眼玫瑰,“玫瑰啊,看來是德妃娘娘人,所以不聽本宮的話了,你說本宮是要親自動手呢?還是讓娟嬤嬤幫幫小溪呢?”
“娘娘……”玫瑰緩緩的上前了幾步,湊近了芙妃的耳邊,小聲的提醒道:“娘娘,您都已經有五個月的身孕了,還是起身吧,蹲著對腹中的胎兒不好。”
玫瑰其實是沒有想到芙妃居然會想到毀去小溪的容貌,她之所以提醒芙妃,一來也是想要替小溪解圍,二來,如果芙妃真的毀去了小溪的容貌,如果皇上追究起來的話,對芙妃的印象就不好了。
芙妃似乎不願意聽玫瑰的警告,瞥了她一眼,這才緩緩的起身,走回到自己剛才坐的位置。
“哇啊——哇啊——哇啊——”
永平公主在小床榻上掙紮著,似乎非常的難受,可是芙妃卻也沒有管她,而依舊是跪在地上的娟嬤嬤,卻也不敢起身去理會永平公主。
所有人都任由著永平公主在哭鬧著,芙妃真的是變了,之前隻要聽到永平公主哭鬧的聲音,就會心疼的抱起來哄騙著,看來自己的孩子還是比別人的孩子重要的多了。
玫瑰看了一眼娟嬤嬤,再看了一眼哭鬧的永平公主,然後便對芙妃說道:“娘娘,您不如就讓娟嬤嬤起身吧,永平公主哭鬧的這般厲害,要是再哭鬧下去,隻怕也會影響您的養胎呢。”
“的確是吵得本宮無法安心養胎,可是不都是說小孩子哭一哭,容易長大嗎?從前我們都是太寵著永平了,今日就讓她哭一會兒吧,也不礙事的。”芙妃笑著說道。
“哇啊——哇啊——哇啊——”
“可是……”玫瑰見芙妃還真的是無動於衷,可是卻也不能夠再多說什麼,隻能夠退到一旁去。
小溪和娟嬤嬤依舊是跪拜在地上,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誰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可是這樣跪著腳都快麻了,小溪是想求情的,卻還是不敢開口。
“娟嬤嬤,我們難道就要一直跪著了嗎?”小溪轉頭看了一眼娟嬤嬤,小聲的問道。
“噓!”娟嬤嬤聽見小溪是在跟自己說話,連忙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芙妃娘娘在坐在這裏呢,你可千萬別再讓娘娘她動怒了才好。”
“哦哦。”小溪聽到娟嬤嬤的提醒,連忙點了點頭。
“小溪。”芙妃翻了個白眼,轉頭看著小溪叫道。
“是,芙妃娘娘,奴婢在的。”小溪連忙回應道。
“怎麼,你難道真的是想要等著本宮動手嗎?”芙妃說完,便把一把剪刀,丟到了小溪的身邊,“就剪刀吧,你自己解決吧,免得本宮下手,也不知輕重,弄得更疼怎麼辦呀。”
“娘娘……奴婢不想……不想失去容顏……”
小溪看著剪刀,身子顫抖著,她想要求饒,可是她也明白芙妃是鐵了心為難自己的,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
芙妃似乎等的不耐煩吧,便轉頭看著玫瑰,給玫瑰使了個眼色,大概是示意她動手吧。
“娘娘……您真的要毀去小溪的容貌嗎?可是……您如今還懷著身孕呢,您還是別……”
“啪——”
玫瑰的話還沒有說完,芙妃就氣憤的怕了一生桌案,看著玫瑰說道:“玫瑰,你可是本宮的心腹啊,看來如今本宮說話是越來越沒有威嚴了嗎?就連你也不願意聽本宮的命令了嗎?”
“不敢,不敢,奴婢不敢。”玫瑰見芙妃動怒了,嚇得連忙蹲下身子,去撿起小溪身旁的那把剪刀,然後對著小溪說道:“小溪,對不起了,你不可以怪我。”
“小溪啊,你即使現在玫瑰毀去你的容貌,你也不可以怪她,要怪你就怪自己要勾了引皇上。”芙妃看著玫瑰拿起了剪刀,便笑了笑看著小溪說道。
“娘娘……不要啊……不要……玫瑰……”小溪瞪大眼睛看著玫瑰,不停的搖著頭,往後爬。
“是誰惹得我們的芙妃娘娘動怒了,生如此大的氣啊。”
慕容氏這才剛剛踏進宸佑宮,便就聽芙妃拍打桌案,便連忙朝著側殿走去,於是她見玫瑰拿著剪刀指向了小溪,便也猜出了一二,上前去阻止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