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喬楚,一個地地道道S人,今年歲,中等身材,皮膚有些黝黑,對於我種從生活在蜜罐的人來,就應該是長成白臉的資質,可偏偏不遂人願,長成了個“一身黑。”不過幸好,我看起來還算是比較斯文的一類人。
大學畢業後,父母就通過關係把我安排到了一個叫“清文化”的文化館裏。雖然這個文化館外表是個博物館,裏麵放著清代的各種古董,而背地裏,這家文物館的地下室卻是一個研究所,具體研究什麼的,我到現在都沒有知情權。
盡管來到了文化館這地方兩年,我都一直還是個苦碧的助理,白了就是負責博物館的清潔工,以及帶著遊客參觀參觀,而至於我怎麼知道地下室是個研究所,這全部仰賴於館長一次酒後失言。
重複性的工作做了兩年,不免也開始覺得乏味,慢慢的,我對地下室裏的研究所,產生了強烈的好奇。
有好幾次我都央求過館長,讓我去參觀地下室長長見識,他都義正嚴辭的拒絕我,甚至嚴肅的警告我不要到地下室,否則命不保。
我對館長的話嗤之以鼻,隻覺得,他是為了不讓我進入地下室才恐嚇我,越是這樣,我的好奇心越是泛濫成災。心想這下麵到底有什麼玄乎。
不過好奇歸好奇,我始終沒有機會去過一次地下室。並不是因為我膽子或者其他的理由,想起年邁的父親走了多少次後門,才打通關係讓我找到的這份工作,我實在不想因此再一次寒了二老的心。
我的父母是有名的考古專家,他們在還沒退休之前,一直在有名氣的文化城研究院裏,研究清代的文物,本來二老沒有那麼早退休的,可是不知為什麼他們提早了五年退休。
不過這也挺好的,畢竟我的父母都已經上了年紀,別人家有我這般大的後輩,都該抱上外孫了!可父母他們呢,偏偏兒子才長大成人。
關於年齡的問題我也問過我的父母,例如,為什麼你們四十多歲才生下我之類的,我爸總是搖著頭歎氣,:”早知道就不生下你,我們兩個還沒老到動彈,你就開始嫌棄我們了。“惹得我乖乖的閉嘴。
直到有一,才找到了一個窺探地下室的機會。那風雨交加,電閃雷鳴,是夜漆黑異常,伸手不見五指好吧,其實根本沒這些。
那我按照往常的工作時間開始巡館,巡完館準備下班,當我將館裏的電閘關下來的時候,一陣嗚咽聲幽幽的聲音,爬進了我的耳畔。
來也巧,本來我們工作館是兩個人值夜班的,可偏偏另一個鬧肚子,提前回家了。
本來我也可以直接出門左拐,然後上最後一趟公交車按時回家,可沒辦法誰叫我的責任心就是這麼強,這莫名其妙的哭聲忽然出現,斷斷續續,讓我有些擔憂館裏可能有狀況,生怕文物館裏來了偷,那我可承擔不起。
事情的原由我還沒有搞清楚,當然不可以胡亂的騷擾人民公仆,而直接報警。
所以,我壯了壯膽,朝著清幽的博物館大喊了幾句;“什麼人,快出來,等下我報警你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但是回應我的隻有偶爾閃爍的燈光,以及似有似無,幽幽的響動聲。
為了能安自己的心,又掉頭回館裏,來來回回的巡了三次館,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我才稍微的安下了心。
於是我又拉下電閘準備離開博物館,抽泣的嗚咽又開始縈繞在耳畔,循序漸進的越來越大聲,聽的我雞皮疙瘩都落了一地。
想著剛才巡館的時候都沒有這嗚咽聲,怎麼這一關燈就出來了。忽然,我腦袋靈光一閃,立刻將電閘推了上去,果然嗚咽聲漸漸的弱了下去。接著我又把電閘拉了下來,嗚咽聲猛地又開始嗡嗡作響。
我猜想這聲音可能是電路線發熱,燒壞了某個零件發出了。總算不是什麼大的問題,我也可以提提褲腰帶,安安心心地回家了。
可偏偏我這個人有強迫症,不找到線路那裏出了問題,我想我今晚肯定沒辦法睡個好覺。
後來我把博物館的燈都關了,打著手電筒在博物館裏摸索,本身我有夜盲症,沒走幾步就被櫃子給撞到了大腿,痛的我齜牙咧嘴,一屁股跌坐在地板上,好一會兒疼痛才緩來。
隨後拿出手電筒,看了看被撞的大腿,一片紅腫,心疼的我用拳頭使勁的砸在櫃子上,可惜沒把它拍到粉身碎骨,我的手也被這櫃子的邊角劃了道口子,都流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