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明見吧。”
葉帆之所以答應方中信,也是因為他現在想要找點兒事情做,假如閑下來,就禁不住想到機子被襲的事,心神完全安寧不下來,還不如將自身置身於其他事情中,還能令頭腦清醒一些。
回到然居,徐斌兒給葉帆開了門,奇道:“咦,帆,你昨再回去,怎麼今就回來了,沒什麼事吧?”
葉帆看了徐斌兒一眼,便道:“跟我進來吧。”
徐斌兒一愣,便跟了上來,以他對葉帆的了解,可以看出,肯定是有事發生了。
而葉帆此時心裏也很不痛快,憋得有些難熬,想要找人抒發一下自身的心情。
“發生了什麼事啊,帆?”徐斌兒進入葉帆的房子,便問道。
“坐下。”葉帆從冰箱裏拿出兩瓶冰峰汽水,遞給徐斌兒一瓶。
兩人坐下,葉帆道:“我師父,你知道吧?”
徐斌兒道:“當然知道了,神農一脈掌教真人機子,我怎麼會不清楚啊?”
“恩……他老人家,被人給偷襲了。”葉帆道,此時,他的心情已經平複了下來,不至於太過於激動。
“你啥?”徐斌兒聞言,大驚道:“偷襲?臥槽……如同武俠一樣啊!”
“這不是重點吧?”葉帆白了徐斌兒一眼。
“啊……是,嗬嗬……重點應當是,你師父沒事吧?”徐斌兒問道。
葉帆歎道:“情況不太妙,師父在修煉的要害節骨眼兒上,被人施以重手偷襲,雖然他也令對方重傷,但我師父也傷的不輕,他一把年紀了,能不能渡過此劫,還要看我師父能不能從死關出來。”
“死關?什麼意思?”徐斌兒問道。
葉帆解釋道:“閉死關,也就是最凶惡的閉關,可以是用來對抗劫的,或者……是用來對抗死神的。”
“額……”徐斌兒聽得提心吊膽起來。
“可是我想的重點,應當是什麼人這麼大膽量,敢對我們神農一脈下這麼狠的手!”葉帆道:“凶手明顯是下死手,想要殺了我師父。”
徐斌兒驚道:“真的……況且,你師父,在現在,那就是過去武當張三豐的地位啊,有人能傷他,那除非是武功相當高啊,況且還很熟悉地勢。”
“你什麼,熟悉地勢?”葉帆一愣。
“當然啊,你想想,你師父閉關的場合,肯定很潛藏吧?況且肯定是人跡罕至的地方,刺客怎麼能夠那麼精準的找到地方,接著在重傷以後,還能安然無恙的從神農一脈逃掉呢?”徐斌兒分析的井井有條。
葉帆渾身一震:“對啊……斌兒,你提示了我,果然是傍觀者清,我們對悟道峰都太熟悉了,卻沒有想到對於外人來,那根本是個渺無人煙的峻嶺才對啊!”
“嗯嗯……可不是麼,嘿嘿……我也是聯想到張三豐麼,傷他的人,不是宋青書麼?”徐斌兒笑道。
“自身人?不會吧……”葉帆沉吟半晌,便道:“斌兒,謝謝你了,提示了我這麼重要的信息,你去忙吧,我打個電話。”
“好,你師父一定沒事的。”
徐斌兒出去以後,葉帆便給道心打了個電話,將這一點告訴了道心。
有些出乎葉帆意料的是,道心並未太過驚訝,而是沉吟道:“這一點,我已經考慮到了……”
“啊?那……在觀中您怎麼不?”葉帆問道。
道心道:“葉子,你要知道,這件事情,事關重大,在沒有肯定的證據情況下,不能隨便揣測,以免打草驚蛇啊,況且……假如凶手真的熟悉神農一脈情況的話……那麼這一點,就相對敏感了,甚至於唐知章師叔、大師兄都逃不開幹
係!”
“啊?不會吧……”葉帆愣了一愣,幾乎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