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彧被林夏一驚一乍的神情嚇得不輕,皺眉問道:“明白什麼?”
“整個案件的共同點。”
“是什麼?”
“女性,不論是娃娃還是死掉的三個死者,還有沐蘭都是女性。還記得那排長隊買娃娃的人嗎?”
“都是女性。。。”
“對!這是一起以女性為目標的犯罪!但是,將這些女性和娃娃捆綁在在一起是為什麼?做這種大規模的心理暗示又是有什麼目的。。。”
林夏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之中,而沈彧卻突然想到了什麼,拿起電話就撥了出去。
“又有什麼事?你最近怎麼這麼閑老給我打電話?”
對方依舊是那種老子很忙有屁快放的不耐煩聲音。
“淩浚,你媳婦在嗎?”
“沈彧你丫是不是活膩了?”
“有急事,她在的話讓她接電話。”
淩浚那邊沒了聲音,過了一會,一個好聽的女聲從電話那頭傳來。
“沈隊您好,我是楚嬌。”
“你好,你是不是有個朋友失蹤了?”
“對!您那邊是不是有方婧的消息了?”
“她失蹤前是不是買過一個娃娃?”
“您怎麼知道。。。”
“你朋友的事情可能有進展了,你讓淩浚接電話。”
“哦,好。浚哥,沈隊要跟你話。。。”
“怎麼?有消息了?”
“這兩我們見個麵,記得讓楚嬌帶上她朋友的那個娃娃。”
“行,有沒有需要我幫忙的?”
“等見了麵再,還有看好了你媳婦,讓她離那個娃娃遠點。”
“嗯,等見麵聊。”
完兩人就掛了電話,沈彧這邊掛了電話,發現林夏已經看他半了。
“你在給誰打電話?怎麼感覺又扯出了一個案子?”
沈彧走過去,把三個娃娃裝好,放在之前趙國強給的那尊玉雕旁邊。
“淩浚,我在部隊時的戰友。是淩將軍的二兒子,現在在部隊帶一批特種兵。”
“哦。。。那他知道你是?”
“嗯,我的事情他都知道,這個人看似吊兒郎當,其實很靠譜很沉穩。”
“剛才聽你,他那邊有個朋友失蹤了,你是懷疑跟這個案子有關?”
“對,淩浚的女友楚嬌有個朋友,買了這種娃娃後就失蹤了。現在還沒有消息。”
林夏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繼而道:“我剛才也在想,催眠和誘導一般會用在非正常心態上做正確的疏導。
而在這裏顯然不是,更多的像是在用娃娃篩選什麼人。
你看,買娃娃的人有很多,但是死掉的隻有這三個女生。也可能很多女生跟楚嬌的朋友一樣失蹤了我們還不知道。
但是走進店裏沒有買娃娃的沐蘭,卻成了深度催眠的對象。不排除和楚陽有關,但是這是個特例。”
林夏分析著,而推導出來的假設似乎也就呼之欲出了。
“這個人,是想用娃娃篩選出女性人群中符合他要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