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題目,你們肯定以為我開始寫黃了,錯!你們這樣的思想,可恥!要知道純潔如我一向隻看島國沒衣服沒碼的動作愛情片,像那些有衣服的,本人是不屑於觀看的,你們就不要給我推薦什麼穿衣服的盜版電影給我了,哎!試問青有幾日,我心憂傷菊花殘!(好濕!果然好濕!像我這種有文化的人,不多了。)
有人問我杜慫是如何和異界人交流的。我笑了笑,心想:當然是用嘴,難道用菊花?實際上我一把就抄起他:“搞事是吧?交流是吧?非要刨根問底是吧?裝好學生是吧?作死是吧?想我吃土是吧?”反正我左手右手一個慢動作,待得他臉豬頭時,輕取菊花笑不語。(當你閱讀完這開頭時,你已經被我騙著看了一百字,再加上括號的字,湊夠00字妥妥地,你或是不信,大可數數是不是一百個字,你若是數了,你就知道豬字有多少劃。)
一想到今開頭就騙了一百多字,心情愉快菊花開,啊!美好的人生!(你一定以為我又在騙字數了,錯了,我隻是有感而發的廢話而已,你們想太多了,這樣不好。因為你們這樣,我不得不騙字數來配合你們,要知道我碼字很辛苦,像我這種忙了一整都是白忙的人,我奉勸你一句,吃土前記得不要買貴的鏟子,因為鏟子易生鏽,並不是因為可以省錢。)
杜慫被人帶著七拐八拐,反正他也沒去注意,的他回過神來的時候,發覺有人在脫他衣服,一把抓住那知手驚叫道:“你幹什麼?”
那侍女嚇了一跳,隨即道:“我剛才問你要不要洗澡,你點頭了,我見你又不動,以為你是讓我來幫你脫衣服,所以。。。”侍女一臉驚恐萬狀,生怕這位剛剛獨挑巨龍的人一生氣,就來個手撕鬼子(不要問我她為什麼會知道這個梗,要知道鬼子花了八年才逃出來。)。
杜慫這才記起隱約中的確有人這樣問他,於是放開了這侍女,然後這才打量起她。棕色的雜亂長發隨意地用褐色的布打了個結,眉毛看起來很久沒有修理過,因為很明顯能看出眉毛邊緣的斷口毛,雙眼皮,普通的褐色眼睛有點水靈,不高也不尖的鼻子,唇白而幹,整張臉合起來,眉間微皺,淡淡的黑眼圈,倔強的嘴角,還有那象征青春的雀斑,此刻的她眼裏有驚怕,嘴角卻在逞強,那水靈的眼睛,恐怕也隻是淚水的打轉。此時這侍女見杜慫打量著自己,趕緊低著頭咬了咬下唇,也不知道是害怕還是緊張身子竟然抖了抖。
杜慫見她身穿普通的麻布服,拿衣服雖然幹淨但是卻破舊,顯得因寬大而飄蕩,看樣子她一定很瘦,因為那雙有點紅腫的幹瘦雙手,此刻正在抓著衣服的一角顫抖地拉扯著。於是杜慫開口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侍女渾身一顫,退了一步,那聳起的雙肩顯得更聳了,頭埋得更低,聲道:“西蒙阿加莎。”
杜慫以為她害羞,於是擺擺手道:“阿加莎是吧?那你可以走了,,,”話沒完,阿加莎麵色煞白,竟然撲通一聲跪在石板地上,那聲音杜慫聽著就感到膝蓋痛,阿加莎抬起蒼白憔悴的臉,淚水嘩地一聲止不住地流,哭叫道:“大人!不要啊!我需要這份工作!我母親的病,全指望我了!”著跪行兩下,衝著一麵驚恐的杜慫連連叩頭,嘴裏哭腔不減喊道:“大人!隻要你留著我,我做什麼都願意!我不能沒有這份工作!求求你!我真的不能失去工作!”
杜慫早就被嚇得手足無措,長這麼大,何曾見過如此景象?一時間竟然反被這侍女嚇得不輕,腦袋當場就當機。
這時候一個大嗓門從門外傳來:“那個欠打的賤婢在鬼叫!?老娘非要抽死她不可!”這聲音明顯讓阿加莎停了下來,一雙淚眼驚恐地望著那扇破舊的門,腳步聲越是臨近,越能看出阿加莎臉上的恐懼。
嘭地一聲!門被推開,一個大肥婆一身紅衣風風火火衝了進來,怒目圓睜,柳眉倒豎,差一點就怒發衝冠,整個人就如同塞進瓶子裏一樣塞進屋裏,一個跨步,肥大的左手一把扯著阿加莎瘦的手臂,猛地把阿加莎提了起來,右手五指張開如同蒲扇一樣,啪啪啪啪啪啪!邊打嘴裏邊罵道:“賤婢!什麼都幹不好!光會哭,留你何用?老娘打死你這個賤婢!”打了七八,一把把阿加莎推倒在地,呸地一聲,挽起袖子去擦額頭的汗。再看那侍女阿加莎,麵上紅的有些青,嘴角和鼻子流著一些鮮血,強忍著眼淚,緊抿著嘴,搖搖晃晃地站起來,也不去抹那些血,低著頭像根木頭一樣,動也不敢動。
杜慫這時終於反應過來,也不知是那裏來的怒火,大喝一聲:“肥婆找死!看打!”右手暴君之統猛地當頭就朝那還沒反應過來的肥婆的大餅臉砸去,哐當一聲,這肥婆被砸了個趔趄,一頭撞在牆上,滾圓的身子翻了個滾,慘叫著一下子爬起來揉著腦袋,衝杜慫大聲道:“你這混子哪來的?不會是阿加莎那個賤婢的男人吧?好哇!好哇!你們這對不知羞恥的東西。”著衝阿加莎狠狠道:“賤婢!了不起啊!找個男人來撐腰,覺得自己腰杆子直了是吧?”著又發瘋一樣喊道:“你們等著吧!我一定要告訴管家大人,把你們這對不知羞恥的東西抓去遊行示眾,最後扔到河裏浸豬籠!讓你們永世不得翻身,哈哈哈哈哈!”笑得太用力,扯到了肥臉上的傷,痛得不出話,卻又忍不住哼哼唧唧,顯然是不死不休的樣子。
杜慫見她完了,二話不就舉起暴君之統再次砸下:“威脅我是吧?不知羞恥是吧?遊行示眾是吧?浸豬籠是吧?哈哈哈哈是吧?”嘴上著,手裏鐵鍋哐當作響,前一刻還在揚威耀武的大肥婆此刻被打得抱頭鼠竄,參呼不斷。一邊的阿加莎那裏見過這麼暴力的打法?一張本來被打紅的臉此時卻是瞬間就白了,簡直不敢相信那個一直蠻橫霸道的大肥婆會被打得跪地求饒。
那肥婆顯然也是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事,麵對雨點般落下的鐵鍋,隻能抱著腦袋拚命往牆角拱,嘴裏大叫:“別打了別打了!我投降!”一時打不到她腦袋的杜慫隻能拚命用鐵鍋招呼那翹起的屁股,然而這根本就造不成傷害。“恭喜你!成功吊打裝逼佬一枚,獲得五點吊打值,離升級還需九百九十五點。請繼續努力!”不要報數好麼?好絕望滴。
根本就沒做過什麼激烈運動的杜慫,打得興起就覺得自己頭暈氣喘,停下手來,扶著腰望著那翹著屁股懾懾發抖的肥婆,抹了一把汗道:“死肥婆不是很囂張嗎?你倒是囂張給我看啊!”見那肥婆頂著牆角死活不肯出來,杜慫望了一眼那驚恐的阿加莎,拿起大浴桶邊的毛巾,浸濕擰幹,走過去抬起阿加莎的臉,仔細地擦拭著她臉上的淚痕和血跡。
實話,這個暴力的男人看起來瘦瘦弱弱,沒想到一下子就把作惡多端的大肥婆打得老鼠打洞一樣,在阿加莎心裏他就是個比大肥婆更惡的存在,豈有不怕的道理。但見他此刻笨拙地給自己擦拭,從開始的抗拒到慢慢順從,自己的內心竟然會有種幸福感,一時間可謂有點不知所措。
其實杜慫也沒多想什麼,在他自己的原本世界,他很難遇到這樣的事,他曾經覺得見義勇為對他來太過遙遠,隻存在於夢裏,但是今卻遇到了,他根本就沒多想就出手了,大概內心深處就是如此有正義感。(正義個鬼哦!這話你也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