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猶如要被一股力量覆滅,這股力量柔如水,卻又蘊含著驚世駭俗之力。
一道無形之力需要衝破餘悔的腦籠,腦中靈識被翻滾起來,如驚濤駭浪,高空拋起又落下。
“啊!”餘悔摔落在地,抱頭痛叫起來。
“餘悔,餘悔!你怎麼了?”衣搖動著餘悔,餘悔卻是在地不斷抽搐。
“啊!”餘悔翻滾起來,劇烈的疼痛使他找不到任何方式發泄。
一浪接一浪,接連落下,那腦膜被撞擊的微微顫抖。
此時,餘悔手臂那股無形之力再次遊射而上,速度之快,猶如箭射。
“嘿嘿,嘿嘿!”兩條魚在腦中靈識中翻轉起來,以太極圖方式開始旋轉。
————空山之下
這裏是廣瀚的泥地,一名男子雙手負背於此。
瑟風揚起他的秀發,霧霾排擠而來卻又止住,似乎極為害怕靠近這個男子。
男子雙眼微眯,正是當初那個硬撼不是劍陣的男子。
以此推看,原來這男子便是餘悔那駭人聽聞的師尊。
師尊緩緩睜開了雙眼,他的眸裏不知道承載了怎樣的深遂,裏麵似乎蘊含著地之道,靈律之法。
瑟風往兩邊刮去,震的雙方的樹木搖搖欲墜,師尊腳踏虛空,一步一步走向那座世人噩夢的大山。
這座山,這個人,無不是在踐踏世間的真理!
踏空而行,名為通之境,空靈地,又怎麼可能有人能夠突破空靈境?
世間也存在可飛行的功法,世間擁有武技的武者實在太少了,而功法擁有者,更是少之又少,更別飛行的功法了。踏空和飛行並不是一個層次。飛行,是將氣息快速迸濺出來,從來調動地之道,使之在空中飛行。而踏空,則是這方地都與之融洽,使踏空者能夠徒步登,這就是踏空。
簡單來,飛行者隻能夠在空中迅射而去,而踏空者,則能在空中漫步,這就是區別。
踏空的功法上古隻流傳下來一種名叫王路的功法,據王路可登!
師尊在半空止步,俯瞰著這座駭世聽聞的空山。
這座山,幾乎不存在任何死角,沒有任何上山之路,全是被白雪與那黃泥所掩埋起來,陡峭高聳……
————
“非我府之人,亦敢窺視覆決?”一個溫柔的男聲在餘悔腦海中響起,兩條魚忽然間沒了蹤跡。
大腦,突然漆黑一片,荒蕪了整片沙洲。
“嗯?我這是在哪啊?”餘悔望著這一片黑暗,找不到任何任何的光明,到底這是怎麼回事?
刹時,一道白光憑空而生,嗒嗒的腳步聲曆曆在耳,那是一個男子,一個俊秀的男子。
“你是誰啊?”黑暗中的餘悔對著那白光中的男子問道。
————空山
師尊抬起單手,輕輕一拂,將虛空撕裂開一個黑色的縫隙。
時遲,那時快,師尊化作虛影被吸進裂縫,便沒有了蹤跡……
————餘悔腦海
眨眼之間,師尊不知道為何憑空出現,他雙手負背而立,而他的對麵,正是那俊秀的男子。
“師尊?”
男子望著突然出現的師尊,他竟然止下了步伐
“蘇謹,你的一抹殘魂也還是這般謹慎,然而你隻是殘魂,還不快快退去?”師尊從容淡定的叫出蘇謹這個名字。
蘇謹啊,那可是代表一個時代的人物,府蘇謹,之驕子!
“你是何人?我見過你?”蘇謹皺下眉來觀望著眼前的師尊,那眸裏深幽無瀚,繞是他也看不透,但他總感覺在哪裏見到過這個人。
到底是誰呢?怎麼就沒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