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很想開始新的生活,或者是到另一個可能存在的世界生存,但大腦中所有想到的辦法似乎都不切實際,趙交遠焦慮的度過了一又一,他強忍著工作,然後慢慢思索,一個普通人應該如何離開這個世界呢?這瘋狂的想法占據了他整個大腦,自殺嗎?這或許是個好辦法,可是怎麼想都有些愚蠢,如果自殺可以去往新的世界,那異世界早就滿員了吧?趙交遠歎了口氣,然後輕聲下了床鋪,穿了拖鞋慢慢走進了衛生間,十月中旬的空氣已經潮濕陰冷,窗外又在下雨,身上的秋衣褲此刻倍感單薄。衛生間窗戶竟然還是開的?趙交運略顯生氣的靠近窗戶,就在準備關窗的刹那,透過衛生間明亮的光線,窗台外的角落裏竟有一顆柔弱的植物迎風而立,這植物隻有指頭高,看起來顫巍巍的,可是尖端卻倔強的結了一顆晶瑩的果子,果子半透明狀有石榴粒那麼大,透著些神秘,氣太寒了,趙交遠順勢拔了果子便關了窗戶,一陣急促的尿意襲來,來不及看果子,順暢的解後,趙交遠轉身回到了床鋪
‘不可思議,那角落裏的縫隙能有多少灰塵,不光長出了植物,竟然還能結果子’
趙交遠喃喃的道,手中的果子雖然是半透明的卻像石子一樣堅硬,手指的力道還不足以將果子壓碎,輕輕放到鼻翼聞了一聞,也沒有什麼氣味,下意識的放到口中,本想試著咬咬看,沒想到那果子竟然一入口就消失了!趙交遠驚駭的用舌頭在口腔裏摸索著,毫無所得!這難道就是傳中的入口即化?正想著大腦開始嗡嗡嗡嗡的震動起來,這感覺絕不是痛苦,而是一種微醺的奇妙感覺,隻是這感覺似乎最終變成了迷醉,轉而變成大腦空白……
……
趙交遠睡覺的時候有個不好不壞的習慣,他習慣用雙腿夾著什麼入睡,以前是他的抱枕,抱枕丟了就夾著被子,常常一個腿在被子外麵一個腿在被子裏麵,每次起床的時候總有一個腿冷得像冰棍一樣,隻是這一次起床令人有些不可思議,因為他的兩腿之間竟然夾著另一個人的大腿,就仿佛是情侶間的曖昧糾纏,可是趙交遠很清楚的知道,他沒有女朋友,更沒有冠名‘泡友’的紅顏知己!那埋在胸口的女人呢喃著抬起了頭,趙交遠的心顫了顫,這麵容性感嫵媚,那尖銳的眉梢不像是亞洲係女子的打扮,更接近於外國女子的模樣,硬要舉個例子的話,這個女人很像是黑寡婦的扮演者——斯嘉麗約翰遜,一個麵容精致,一眸一笑都透露著嫵媚的金發美女。
“壞蛋,現在你滿意了?”
女子的發音很有磁性但卻不是漢語或是趙交遠知道的任何一種語言,可是他偏偏聽得懂!
“呃,或許我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