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空灰蒙蒙的,像墨汁一樣,仿佛不小心就要倒下來了,在高速公路上,木君卓和於夢龍坐的勞斯萊斯銀魅正在靜靜地行駛著…
到了警察局門口的時候,司機熟練地下車打開車門,等著老板下車,於夢龍一身黑色西裝,看上去是那麼的威嚴,木軍卓著一身深藍色的西裝走在於夢龍的後麵,他們一起去了局長辦公室,局長正在看安宗,於夢龍敲了敲門,局長頭也不抬的說:“請進”。
於夢龍和木君卓走到辦公室內,局長這才抬起頭看了看他們,問:“你們是於飛的家屬吧,我剛看了案卷,你們怎麼教育孩子的,怎麼小小年紀,不好好學習,隻會打架呢”。
木君卓本來想要說些什麼,可於夢龍搶先了一步說:“對不起,都是我們做父母的不好,沒有好好教育他,局長你看這件事情要怎麼解決,能否私了,畢竟孩子還小,如果有過打架鬥毆的案例,這一定會對他的人生有影響的,這些禮物是給你的”。於夢龍說著讓司機拿過來兩條雪茄煙。
局長笑著說:“這件事,好說,隻是關鍵還是看被打人家是什麼態度,如果他們願意私了,那隻要你願意花點錢就可以解決了”。
於夢龍說:“不管多少錢,我們出,那我們能否見見我兒子”?
局長:“可以,可以,你們去吧,我打個電話給監獄長”。
監獄長:“於飛,你家人來看你了”。
看著從裏麵走出來的兒子,於夢龍的眼睛濕潤了,他是那麼的低迷,沒有一點少年應該有的活潑,君卓也很心痛,這才幾天,孩子在這裏麵竟成了這個樣子,看來真的要快點把他弄出去。
於夢龍的聲音幾乎是顫抖的,說:“兒子,我的飛兒,爸爸回來了,爸爸回來接你了,你等著爸爸,爸爸會救你出來的”。
於飛看到於夢龍的時候開始是震驚,高興,可這樣的表情一瞬間便沒有了,它消失的是如此的快,聽著於夢龍的話,他的心竟沒有一點的高興,他隻是淡淡的說了句:“你怎麼來了”。
於夢龍說:“爸爸聽說你做錯了事情,你姑姑家沒有辦法解決,爸爸就回來幫我的飛兒,飛兒,你不要害怕,爸爸會馬上救你出去,不管花多少錢,我都會做的”。
於飛笑著說:“害怕,害怕,這個詞我早已經忘了,五年前,你們拋棄我,悄悄地去美國的時候,可想過我會害怕,多少錢你都願意解決,可多少錢能買來我這五年來早已冰封的心,你走,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們的,我永遠都不會忘記,是你們趁我睡著的時候拋棄了我,我這輩子都不會忘的”。
於夢龍感到很內疚,這幾年來他確實一直忙著工作,沒有抽出一點時間回來看過飛兒,他說:“飛兒,你聽爸爸解釋,爸爸媽媽當年留下你是有苦衷的,我們並不是不要你,你原諒爸爸媽媽吧”。
於飛:“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我恨你,你走”。
這樣的結局是誰也沒想到的,君卓試著安撫飛兒,說:“飛兒,怎麼能這樣和你爸爸說話,你這樣他們會多心痛,你爸爸真的是有苦衷的,聽姑父的話,快給你爸爸道歉”。
於夢龍:“算了,妹夫,我看我們還是先走吧”。哥哥都這麼說了,君卓也隻好和他一起出去,回來的路上,大家一句話也沒有。
天空中雷聲陣陣,閃電也不時出現,周圍的一切都籠罩在黑色的天幕中,路兩邊的樹在車的後視鏡中不斷的後退,一棵棵消失了,又有另一些補上來。
這天下午,尚家院內,一位中年婦女正在忙著把院子裏的菜往室內搬,於夢龍就和君卓來到了這裏,門是開著的,大家也直接進去了,看著院子裏來了陌生人,張玉玲說:“你們是誰啊,怎麼到我家了,這位老板你們走錯地方了吧”。
司機心平氣和的說:“這位夫人,請問這裏是尚家吧,您是尚落塵的媽媽吧”。
張玉玲感到很奇怪,說:“對啊,這裏是尚家,我是尚落塵的母親,請問你們有什麼事嗎”?
於夢龍和顏悅色的說:“這位夫人,我是於飛的父親,也是木清影的舅舅,飛兒和影影和你家尚落塵是同班同學”。
張玉玲感到很奇怪,最近怎麼老是聽到木清影這個名字,這次又和落兒有什麼關係嗎?
張玉玲開口:“請問你們我家落兒又出什麼事了嗎?都是我管教不嚴,對不起,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