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在家裏為了讓祖母開心,秦明月還會演演戲,現在外麵那是沒有絲毫心情搭理他。
左邊是一個溫文儒雅的白衣青年,合體的訂製西服愈發讓他玉樹臨風,他叫白江河,白氏集團的少董。
秦明月看著白江河,心中也是一個大疙瘩。
白江河和她很熟,畢竟都是大企業的領導者,平時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經常被和他們相熟的人戲稱是天生一對,並且白江河還真的對她暗示過幾次,可都被她婉言謝絕了。
說實話,表麵上看白江河比秦陽有成就的多,畢竟是白氏集團近些年蒸蒸日上,身為白氏集團的少董的白江河絕對居功至偉,早已名聲在外。
再加上他相貌帥氣,為人處事也是謙和低調,倒是頗受行內好評,有白少帥的外號。
但是,別人不知道,秦明月卻是非常清楚這個家夥的底細。如果說秦陽就是一個紈絝子弟,最多就是敗敗家,玩弄一些女人豪車的話,那麼白江河就是一頭食人怪獸,表麵道貌岸然,但為了白氏集團的發展,各種手段無所不用其極,也不知道逼得多少老板跳了樓,又逼得多少打工仔血本無歸。
尤其令秦明月惡心的是,這個白江河背地裏做了不知道多少惡事壞事,表麵上卻還把自己裝扮的各種高大上,還經常表演點什麼慈善捐助,發表點心靈雞湯,批評一下社會不公什麼的。
這樣的偽君子,自然令秦明月十分不齒!
如今這兩人在一起,就好像一隻嗡嗡作響的蒼蠅與一頭吃人不吐骨頭的惡狗混在了一起,難道還有好事?
見到秦明月進來,白江河立刻起身:“明月來了,快坐吧!”
秦明月真想轉身離開,卻又礙於情勢必須留下,咬了咬鮮紅的嘴唇,走了過去。
她本想坐在秦陽的身邊,可是矚目之下有些傻眼,因為秦陽身邊沒有椅子,而白江河的身邊卻有三張椅子,自己要坐下的話肯定要坐在白江河的身邊。
看著白江河似乎謙和,但暗藏得意的眼神,秦明月恨恨的咬了咬牙,伸手抄起一把椅子放在了靠近門口的方向,登時與兩位兩人成了丁字形。
“啊?”白江河愣了。
秦陽也呆了一下,然後呼的站了起來:“明月,你這是幹什麼?”
“我又做什麼了?”秦明月冷冷的道。
“剛才白大少讓你坐在他的身邊,你怎麼能夠拒絕他的好意?”
“我不樂意,不行嗎?”
說這話的時候,秦明月斜瞄著秦陽,下巴微抬,鳳眼中滿是倨傲。
看著她的樣子,秦陽氣的渾身哆嗦,卻又無可奈何。
而另一邊的白江河看著此時的秦明月,心中卻已經沒了火氣,隻剩下了欣賞。
秦明月人美,這個是公認的,但這卻不是白江河追求她的主要理由,最令他迷醉的便是秦明月的氣質,那種君臨天下,頤指氣使的女王氣度。
一想到自己如果把她追求到手,就能讓她在床上一邊扮女王,一邊被自己玩弄的情景,他就覺得某個部位開始充血。
輕咳了一聲,白江河對著秦陽使了個眼色,示意他趕緊開始正題。
看到白江河的眼色,秦陽把自己的火氣壓了壓:“秦明月,你做的好事!”
秦明月一愣:“什麼好事?”
啪的一聲,秦陽將一份報紙狠狠的摔在了桌子上:“你自己看!”
隻是瞅了一眼,秦明月的俏臉就白了,那正對著她的大標題上明明寫著:美女總裁私會牛郎,徹夜不歸雙宿雙飛!
大標題的下麵還有她醉醺醺上了葉辰出租車的背影,以及與葉辰勾肩搭背上樓的背影……
“娛樂天天報……好大的膽子!”
秦明月憤怒了,她早就有了這樣的擔憂,但是當這一切出現在麵前時,還是有點無法接受。
“你先別管人家的膽子是不是夠大,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秦陽卻冷笑了起來。
秦明月不說話了,她本就不善說謊,這種鐵一樣的證據麵前,她也是無話可說。
看著這張報紙,白江河的目光也閃了閃,他之前也隻是得到了秦陽的一絲口風,得知秦明月有把柄落在他的手裏,但是卻沒想到是這樣的把柄,不僅讓他心中有了一絲慍怒。
他用審視的目光看著秦明月,看到她又羞又惱的表情時,心中更是沉了下去,難道她真的和那個照片上的男人有了那種事情?
媽的!
白江河心中在這瞬間已經發誓,如果讓他知道那個男人是誰,一定讓他後悔生在這個世上!
不過現在還要大局為重,先把秦明月搞到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