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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淩風,自幼年時期便和祖父修習武藝,在我14歲那年為了所謂的兄弟義氣,與幾個混混發生了械鬥,無意間將一柄比較鋒利的鐵棍刺入了一個混混的腹部,鮮血順著鐵棍流淌出來,操場被染紅了一片,那名混混無力的倒在血泊中
——我,殺人了。
伴隨著警笛聲的到來,我被幾名身手矯健的警察按倒在地,其實我本來也沒有反抗。
就這樣我低著頭在全校師生的目光中,戴上了冰冷的手銬,被押解回了警局。
這一晃就是兩年。
牢獄中的生活,讓我想到了許多。
我脫掉獄服,準備換上離開的衣服,那是老媽昨送過來的,一套整齊的新衣服。
爸媽並沒有因為我一時衝動犯下這滔大罪而與我脫離關係,他們選擇了原諒我,這讓我感到很溫暖,但更多的仍舊是自責和愧疚。
我被獄警平安的送出了監獄,並塞給了我幾百塊錢,那句“出去之後,好好做人,別再惹事”成了我出獄後的第一個需要完成的目標。
我轉過身看到那名獄警已經重新鎖好了大門離開了,現在的我在門外是自由的。
早晨八點的陽光非常溫暖,我抻了抻腰身,向我的下一個目標地走去。
回家。
我的爸媽隻是普通的工人,廠子的老板刁鑽又刻薄,工人們經常被他以各種各樣的理由拖欠工資,我們的生活還得勉強過下去,有的時候我也會勸爸媽換一份工作,這時總會聽到爸媽沉重的歎息“我們時候沒上過學,就隻能給人打工做苦力,一點技術都不懂,找工作哪那麼容易啊。”
想到這裏,我的心裏莫名的有些疼痛。
我揉了揉胸口,腳步加快了一些。
就快要走到十字路口了,馬路對麵的嘈雜聲引起了我的注意。
幾名混混正在圍堵一名弱不禁風的中年男子,那名男子帶著鴨舌帽,帽簷壓得很低,這讓站在馬路對麵的我無法看到他此時的神色,但是我想他應該是焦急的。
幫幫他吧,我心裏打定主意,穿過馬路,跑到中年男子身邊。
“大白的就想打劫啊,有沒有專業素養啊”我半開玩笑的向站在我前方,與我麵對麵的四個混混道。
“呦,真稀罕啊,年紀就敢過來打抱不平啊”他們其中一個染著黃毛,嘴裏叼根牙簽,雙手掐腰,臉上一臉不屑的表情。
“這裏離警局可不遠,你們最好快點離開,否則等會你們就等著進局子吧。”我向他們指了指他們背後的警局。
“老子可不是嚇大的,再不走,老子連你一起搶。”
“是嘛,過來吧”我將中年男子拽到我的身後,並示意他離開這裏。
“好子”那黃毛已經開始躍躍欲試的擼袖子了,卻被身旁的弟拉了一下。
我豎起耳朵努力的聽著,但是他們話太輕,隻能隱約聽到他們的目標隻是中年男子手中的皮包,並不想製造太大的混亂。
既然這樣,那就好辦了。
我悄然的走到一名混混身邊。
“你想幹什麼?”那名混混警覺地看著我。
靠,被發現了,我向旁邊掃了一眼,另外三個混混也停止話警惕的看著我。
“嘻嘻”我看著那名率先發現我的混混,將手搭在他肩上“不幹什麼,借你身體用用。”
“啊?”趁著混混還沒反應過來,我一把將他拉過來,一腳將他踹到其他三個混混身上,轉身拉著那名中年男子撒腿就跑。
“快起來,追上去。”聽到身後黃毛的聲音,我拉著中年男子向人群中跑去。
正巧,這時正是上班高峰期,馬路上人員擁堵,不一會兒我們就將那四名混混甩開了。
“你安全了”我環顧了一下四周,確認他們確實沒有追來,便打算離開。
“等等。”
“還有什麼事嗎?”我轉過身看著正在扶著牆壁大口調整呼吸的中年男子問道。
“這個給你。”中年男子在包中翻騰了一會兒,拿出一張卡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