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方的海洋中存在一塊三寸島,其中它的周圍是一座十萬平方公裏的島嶼呈現優美的弧形與它環繞。起初,海島上並沒有什麼人居住,那時它的美僅僅局限於它的外觀。茂密的叢林在夏酷暑時分遮蔽毒日頭,成為來往漁民捕捉食物路徑的中途休息地。
有一,阿默初次尾隨他的父親前往海洋的中心捕捉稀有魚種,是能買個好價錢填補生計漏洞。作為首戰大海的新兵,然則他由始至終憧憬成了一場華麗的冒險罷了。
路過中途休息的島時肚子餓了,往身後的海島叢林尋找足夠填報肚子的食物過程中,雙手摟住豐盛的熱帶水果準備帶回去給他的父親填飽肚子。
他第一次遇見了女子。阿默遠遠地注視女子的背影,自然好奇她的容貌是否美若仙,還是平庸,還是醜八怪?結果,還是停留在原地不打擾女子。她站在海角展開雙手享受海潮卷席而來的海風,透過一縷縷陽光折射她的雙手,潔白無暇的雙手渾然成似的完整襯托出來,青絲被海風翻卷一根根,與海浪融為一體像是海的女兒。
阿默的父親尋找他,休息的時間結束了,準備帶他離開這座島嶼。阿默揮手告別,他不知道她能否在海角處注意他的身影,期盼有朝一日能重新踏上這片土地,並且安居於此。他與他的父親陳述的故事,可是他的父親勸告他放棄這可怕的想法,沒有告訴他原因,他沒有反駁。
夜晚他趴在竹席上仰視月光,仿佛白日所見曆曆在目。迫使他又動搖那可怕的想法,決定隻身一人前往那座島嶼後從此定居那片土地上。忍耐不住的阿默收拾行李,趁半夜摸黑將自家倉庫裏的廢舊木船偷偷拴上粗麻繩拉扯至海邊,發動燃油機引擎啟動木船行駛。
海上一片漆黑,阿默憑借零碎的記憶辨別海島的方向。他既害怕又興奮,離家的距離越來越遠,慢慢地消失在他的視線內。此時,水中倒影星空的景致成了一劑鎮定劑,他伸手去撈它反而掀起陣陣水波紋。模糊不清的星空令他笑了,期待能早些時候抵達那座島嶼。
第二,他從昏迷沉睡中醒來後發覺船已經停泊於島嶼沙灘上。忘記了他疲憊不堪的身子迅速朝昨日海角懸崖處奔去,期盼他所期盼的邂逅,腦海充斥數不清的言語想與女子訴。可是,沒有出現,阿默有些失望的回到沙灘木船上。
他分辨不出家的方向,眼前浮現的全是無邊無際的汪洋,發動機內沒有了燃料,是否注定要永久居住在這座島嶼上。他餓了,沒有食物的供給且剛才體力的消耗阿默早早虛脫。他累了,趴在木船上休息並沐浴在海灘上的陽光下,至少這樣使他暫時忘記遠方惦記的家。
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後他模糊的看見了女子,本以為是夢的惡作劇,完全睜開眼後發覺他錯了。
“真的是你嗎?”阿默問。
女子雙腳踩在細沙裏緩緩地走進了木船內,雙眼盯著阿默,:“你,認識我嗎?”
“什麼?”阿默。
“當我第一眼路過這座海島時,那一刻便下定決心居住在這裏。不少的漁民路過這裏休息遇見了我,以為我是島上的精怪裝作視而不見,而你卻不知道逃避。”女子。
阿默躺在木船內,右手遮住刺眼的日光照射,可是日光還是通過手指間的縫隙鑽進他的雙眼。他,忘記了饑餓,視同於放棄生的渴望。側眼間那三寸島似乎很渺卻不知道為什麼吸引他的眼球,阿默羨慕它。
“如果,我可以像它那樣在汪洋大海依舊保持不被其他島嶼同化或被海浪侵蝕,該有多好!”阿默。
女子突然間發現她有些疲倦,對身旁的阿默提出請求:“朋友,可以借你的肩膀讓我休息一下嗎?”
“嗯!”他答應了女子的請求,將身子挪往她的身旁。這是他第一次和陌生女性的初次接觸。
阿默學會借助海島它自身的資源生存下來,和女子回歸最初自給自足的生活。建房,到裝飾設計,到添置家用,原本空曠的房間裏被各種木製品填滿了空間,內心深處的寂寞終究讓時光磨蝕。
簡陋木屋的房間內有兩張床,中間僅僅用書架劃分三八線。這樣告別他一個人的生活,女子側臥與阿默談話時,不經意間問了他一句話,:“你和我生活在這島上難道不思念另一邊的家嗎?”
不思念皆是虛妄的謊言,他每在海角等候父親下海時經過這座島嶼的時候,目睹停泊沙灘上的舊木船的那一刻,便記掛起他的兒子。
三,一個星期,一個月後他放棄每在海角的等候,阿默不願繼續自欺欺人,埋怨他自己記不起家的方向,無奈像個孩子丟失似的每那個時候他偷偷躲進叢林裏暗自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