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人間道》
“人間正道是滄桑”,朝陽照著景家村,一間茅草蓋成的房舍裏傳來一群少年稍顯稚嫩的讀書聲,隻見穿著打著補丁秀才長衫的老者在前麵看著一群少年念著剛教的句子,這時他注意到一個坐在角落的少年望著窗外發呆,沒有跟著其他人一起念,到|:“景文,你起來剛才我的是什麼意思。”
少年名叫景文,從就沒有見到過父母,是相依為命的爺爺給起的名字,爺爺年輕時候去過外麵,甚至到過大城,有了一些在這村子裏的人認為的見識,是希望他學一些知識,至少能識字,別跟村子裏大部人一樣一輩子種田,別人家的孩子在這個年紀都已經下地幹農活了,可他卻在讀書,可見爺爺對他期望頗高。
書讀的多了想法也就多了,對村子外的世界充滿了向往,隻見這時還在看著窗外發呆。
旁邊一名皮膚有些黝黑的少年用手肘碰了他一下,可見關係不錯,聲道:“夫子叫你。”景文才回過神茫然無知的站了起來,夫子看了看他又了一遍:“景文你我剛才的是什麼意思。”景文麵容秀氣,抬頭雙目明亮的看著夫子,還以為是怎麼了被叫起來,原來是回答問題。
景文心想:“幸好剛才聽到了。”隻見他到:“人間正道是滄桑。”夫子又到:“那你解釋一下是什麼意思。”屋裏的十幾個少年已經聲議論開了,這還沒教啊,這要怎麼回答?
景文也是一愣;“啊?”之後就沉默不語就這樣站著,站了一會夫子到:“你算是這十幾個學生裏比較聰慧的,卻總是心不在焉,你上課的時候總愛想些什麼?罰你今日講學完後打掃學院。”
景文應了後才被允許坐下,夫子也沒有再教是什麼意思。
時間過的很快,到了下午講學完後,課上提醒景文的黝黑少年留了下來和他一起打掃學舍。黝黑少年名叫鐵虎,是和景文從長大的玩伴,還有個綽號“鐵蛋”,是他時候父母經常叫的,當然,因為他個子在同齡的少年裏比較高大,也就他父母敢這麼叫,其他敢這麼叫的少年都吃過他一頓胖揍。
也許是怕明夫子再罰景文,雖然隻是茅草屋也被兩人打掃的幹幹淨淨。
這群少年都有些怕夫子,夫子名叫林閱,據以前是在大城裏過活的人,是二十年前才到了景家村當起了教書先生。雖隻是教一群鄉下孩子,卻一絲不苟,景文聽爺爺過,夫子是有智慧的人,是真正的智者。即使在大城裏也不多見,從教的內容“人間正道是滄桑”就能看出來。卻不深教,隻是略提一下,一是這些半大孩子也不懂,二是漫長時光裏若不舒發一下心裏想法著實寂寞,哪怕隻是教他們念念句子。
夫子也有個跟大部分教書先生都不同的習慣“從不布置作業”,也許是知道這些村裏的少年基本都會或多或少要做一些農活,也可能是個人喜好,所以景文等人從不需要為“家庭作業”而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