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著蒙蒙雨,拉開窗,入眼的是空寂的街道,少有的行人打著傘匆匆而行,呼吸著有別於平日的空氣,少了一些汙濁,多了一絲清新。
“哎,又是無聊的一。”
張恒,5歲,一名簡單的航空公司白領,每日做著重複而又枯燥的工作,日複一日,年複一年。和大多數人一樣,上班下班,吃飯排泄,睡覺醒來,他不知道到自己的意義何在,絕對不會是在於旁人那虛與委蛇的笑容裏,絕對不會是在於隨性結交的年輕姑娘身體裏,也絕對不會在於這個讓人喘不過氣來的現代都市中。
迷惘,恐懼,張恒覺得自己快腐爛了,猶如一具行屍走肉,從5歲一直渾渾噩噩到老,直到逝去,變成一副白骨,沒人會記得自己,沒人會記得一個普通的白領,沒人會記得他這個茫茫人海中的一粒塵埃。在多年後的某日,在他墓碑上的名字也會模糊,無論他現在是紫醉金迷,還是故作資。
無助感,他想改變些什麼,他想自己的存在有意義
“想明白生命的意義嗎?想真正的活著嗎?”
如往常一樣打開電腦,但不同與往常的是,電腦桌麵出現了一個這樣的窗口,“嗬嗬,這不是當年最流行無限恐怖的台詞嗎”,張恒無限鄙視的想著,估計又是某個不成熟黑客弄得把戲吧,張恒嘲諷的打算將其關閉,但是在他手指碰到鼠標時,一種奇特的心悸讓他停了下來。
“想明白生命的意義嗎?想真正的活著嗎?”
張恒心中一陣迷茫,心中多了一絲期待,是啊,如果那個世界是真的存在的多好。不再虛與委蛇的情感,真摯的戰友情,不再渾渾噩噩的一生,為了活著而戰鬥一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吸引力,讓他將手指放在了鼠標左鍵上,然後他在yes上輕輕一點,瞬間,他失去了知覺
喧鬧
醒來的瞬間,張恒猛的從地麵跳起來,後退,他驚慌的的睜開迷糊的雙眼,腦海裏狹宿舍和眼前的的環境瞬間出現了混淆,但是幾秒之後他已經從混淆中清醒過來,心想到“不會是真的吧,這感覺似乎和描述的一樣”
“不錯,你是這次來的人裏素質最好的一個。”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來。
張恒錯愕的張大了雙眼,轉頭看去,是的,一個黑發青年約莫二十四五歲,國字臉,模樣普通至極,但是在其臉上卻有數道疤痕劃過,猙獰恐怖,一身簡單的野戰迷彩服,張傑,這個青年的名字。
黑發青年手裏拿了根香煙,他深吸了一口,接著視線越過張恒看向了他的身後,那裏還躺著五個人,三男兩女,除此之外在這個狹的空間裏還有一群人走來走去,這是一節準備出發的高鐵車廂,這是一群準備出行的人,但是沒有人注意到這邊躺著的人,似乎他們看不到一般,似乎有一道牆把他們隔絕成了兩個世界。
但是這一切的一切,張恒已經來不及去思考,他的腦中隻有一個想法,“臥槽,這不是真的,這是真的嗎?這一切都是真的”以至於後麵發生的一切他都看在眼中,但是沒有進入他的大腦,他隻是緊緊的盯著張傑。
張傑深吸了口氣道:“仔細想想,它應該已經把這一切植入你腦海裏。”
“這一次是釜山行,菜鳥們,你們的運氣可真是好啊,第一次進來就遇到了這麼輕鬆的恐怖片,即使是死也會死得很輕鬆才對。”張傑深深吸了最後一口香煙,將剩下的煙頭狠狠捏滅在了手心中。
“你的意思是,我們現在不過隻是意識進入到了電腦中,就像是玄幻那樣的遭遇,隻要我們玩成這個遊戲,意識體就會回到身體裏,然後重新生存複活?”張恒身邊一個胖子坐在地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