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名舉報張垚垚?實名舉報這種話,林逸還是第一次在學校裏麵聽說,新鮮的很。蔣新月氣鼓鼓的瞪著眼睛,結果發現同學和老師都是一臉驚訝的看著她。
微微有些慌,尤其是張垚垚就站在她的旁邊,氣氛十分尷尬。張垚垚也不發卷子了,站在蔣新月的旁邊,“同學,說話可是要講證據的,你證據在哪裏呢?”
“證據?你前段時間還是全校倒數第一,現在一躍成為年段第一,還是這話說出去誰相信啊,這就是你作弊最有力的證據!”蔣新月見張垚垚質問便反擊道,“難道你敢說你自己沒有作弊嗎?”
“那就是沒有真憑實據了,場上有監考老師在我怎麼作弊,再說了我要怎麼作弊才可以拿到年段第一?”張垚垚分析道,原本看好戲的同學一下子也想明白過來,是啊,張垚垚就是年段第一,如果她作弊的話又應該抄誰的呢。
再者說了,B市附中的卷子向來都是老師出的題目,在網絡上是搜不到標準答案的,張垚垚在考場裏麵更是沒有機會拿出手機,可以說是一點點作弊的機會都沒有。
蔣新月也想到了這一點,不過依舊不肯放棄,“你可不就是走關係才進的我們A班的嗎,誰知道後麵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蔣新月這是在懷疑有老師在張垚垚背後給張垚垚泄露習題了,這句話可以說是直指校方包庇張垚垚了。這下就連林逸的表情都開始嚴肅了起來,“蔣新月說話可是要講證據的,你沒有絲毫的證據,僅僅隻是靠著自己的猜測就斷定張垚垚作弊,然後就暗指學校包庇張垚垚,這樣可是不行的。”
“不然怎麼解釋張垚垚她一聲不吭的就得了年段第一呢?”蔣新月不依不饒道。
“張垚垚這段時間的努力我相信大家是看在眼裏的。”林逸環視了一下全班同學說道,可是大家臉上都帶著一絲懷疑,在這種情況下蔣新月的懷疑是成立的。
張垚垚這段時間確實是每天都在看書,恨不得上廁所也在看書,可是這又怎麼樣呢,勤奮努力的又不止她一個,難道每一個勤奮努力的都可以得到第一名嗎?
“要不然這樣把,接下來每發一份試卷下去,張垚垚你都上來把解題思路講一遍。答案可以造假,可是解題思路總不會造假吧。”林逸說道。
見班主任都這麼說了,蔣新月也不好再說什麼,畢竟老師說的還是有幾分道理的。張垚垚能抄的到答案,難道還能知道解題思路嗎!
想到這裏蔣新月給了張垚垚一個看好戲的表情。
“不過我希望,如果證實張垚垚沒有作弊這件事情之後,全班同學都欠她一個道歉,被冤枉的滋味可不好受。”林逸說道。
不過沒有人在意,因為他們隻相信自己看到的事實。
張垚垚覺得自己特別委屈,除了超能力開掛這一點,她完全沒有作弊。靠的是什麼,全都是時間的付出生命的透支啊!
不過她也知道,自己這分數提的有點太快了,難怪別人不敢相信。
於是從這一節課開始,張垚垚就開始講課了。本來應該由林逸講評的卷子,全被張垚垚代勞了。看著林逸一臉的無害,張垚垚深深地懷疑自己又被套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