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心儀的女修誇獎了一句,江逸心裏頭更美了,他為了擴大戰果,又繼續言道:“祁道友,那依你看,我辦事的能力如何呢?若是用事事洞明,人情達練來形容我的話,也不過份吧!”
祁楚韻聽了這些話,感覺都快吐出來了。真話,祁楚韻活了這麼大,還真沒想到像江逸這樣的極品。
現在的祁楚韻,暗暗的罵道,你江逸從來就是一個猥瑣沒氣質,個子,長相一般,好吃懶做,目露賊光,又喜歡吹牛胡扯的極品敗家子,誰若是和你走出去的話,那鐵定就會丟人丟到家。
但是,人在屋簷下,不能不低頭,這些話可不敢真。
另外,祁大姐也明白,越是誇獎江逸,回頭兒這江逸就越得幫忙。於是乎,祁楚韻又看了看這人得誌模樣的江逸,深深呼吸了一下,又一次違心的道:“江道友你處事機警,多數時候更是能臨違不亂,頗在有些大將之才!”
聽了這些話,江逸心中大美,更是滿意無比。
雖然江逸知道自己賺了這些便宜之後,回頭也一定會被放到了火上烤。但江逸暗自道,再苦再累,就當自己沒心沒肺;再難再險,就當自己永遠是二皮臉,這兵來將擋,水來土屯,到時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再者了,就算自己不賺這些便宜,回頭兒自己也同樣跑不掉的,有了陳子瑞這樣的師父,自己也隻能認命了。
想罷這些之後,江逸又繼續討了幾句便宜話,這才同祁楚韻一同離開了自己的房間。
又幾十息之後,在陳子瑞洞府之內。
“師父,你怎麼又害我呀?這種事情實在是太難辦了,稍有不慎,就會授人以柄。再了,我江逸現在還沒成親呢,若是這件事情傳揚出去的話,我的人品一定會受到所有人的質疑!另外,上次師父你把我放到西川盟,我差點兒就把命兒丟了,這還沒一年的時間,你居然又讓我做這種事情,這、、、、、、!”、
陳子瑞聽了這些話之後,老臉當時也是一紅,但是,這當師父的怎麼也不能讓徒弟給問住,這關係到一個麵子的問題。
於是乎,陳子瑞連忙在旁邊安慰的道:“江逸,我可是你師父,怎麼能害你呀?咱們枯榮門之內誰不知道你本事最大,正因如此,我這才把你叫了過來。你試想一下,如果這件事情讓董安瀾去做的話,鐵定是不行的,因為,他的性格方麵實在太差了,平時又一臉的正氣,也根本辦不了相親這種事。若是讓你三師弟去,他的腦子又沒有你的靈光;若是讓尹長生去,他的歲數太,修為又遠遠不如你,所以,此事也也非你不可。”
“師父,可這事情好不好聽呀!“
“江逸,你且你放心好了,這裏是弇州,沒人知道你是誰!也根本傳不到薄州去!”
“可是,可是、、、、、?”
“江逸,這都什麼時候了,你話居然這麼吞吞吐吐的?”
實話,現在江逸,心裏有一半是願意,又有一半兒是不願意。
之所以願意,是因為這一次相親之後,他還是很有可能會成功,也就能與祁楚韻建立一種關係。而一旦有了這層關係,他再和祁楚韻打交道的時候,也就占了上風。這祁楚韻以後想要擺脫他的糾纏,難度很大很大,而其它的雄性動物,自然也都沒辦法和他江逸爭了。
之所以江逸不願意,也是因為這一次的事情畢竟是個假的,好不好聽呀。
最後,江逸覺得自己不答應的話,估計鐵定也就沒什麼以後了。於是乎,江逸這才把牙一咬,又道:“師父,我還不知道祁道友怎麼想的呢?”
得!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這分明就是想看看祁楚韻對自己的態度。
知徒莫若師,陳子瑞聽了這話之後,當然也知道江逸心中所想,心中好笑。於是乎,陳子瑞直接向祁楚韻看去。
祁楚韻現在是臉色通紅,也是,這種事情實在有些丟麵子。
但有些話她還真是沒辦法不,最後,祁楚韻也隻得無奈的道:“江道友,隻要你把戲演足了,再多顯出你的一些優勢,讓其它的宗門看出不問題也就是。江道友,且放心好了,我祁楚韻是掌門之女,也是要臉麵的,不會纏上你的!”
江逸一聽這話,心中還算滿意。最後,他總算是狠狠的咬了咬牙,又大聲的宣布道:“哼,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江逸為了枯榮門,為了金錢派,也更為了祁道友,這一次就豁出去了,不就是相親嗎,又沒災,沒病的,我江逸還真沒什麼怕的。”
言罷之後,江逸當時也不顧祁楚韻的那張大紅臉,又沒良心的道:“哼,我江逸的信條從來就是:再苦再累,就當自己沒心沒肺,再難再險,就當自己永遠都是二皮臉!到時候,隻要祁道友你多配合,這件事情保證萬無一失。”
聽了這些話之後,祁楚韻真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