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陳子瑞心中一動,於是道:“懶殘師兄,還真有件事情需要你幫忙。另外,你現在多做一些事情,我以後也就能幫禪宗多允也一些資源出來!還有,你和蒼雪師兄這些年的功勞,我也全都記在了枯榮門的功勞薄上,隻要禪宗大開宗門之日,這些功勞也將會全都兌換成修煉的的資源,你看如何?”
“如此甚好,隻是陳師弟,我感覺薄州的和尚實在太少了,如果有可能的話,我希望在弇州再找幾個人?”
“懶殘師兄,這方麵你就不用操心了,枯榮別院之立之後就有這方麵的考慮!我實話告訴懶殘師兄,這些年裏,枯榮門別院就已經收了十七名僧人,這些人皆是一心向佛,這些人後來也都得到了蒼雪大師首肯。另外,過了今之後,月梅,季宸兩人就要前往枯榮門別院擔任山長和副山長了,以後若是有了合適的人選,他們也一定給你留著的,如何?”
懶殘和尚一聽這話,喜笑顏看,再看陳子瑞的時候,是怎麼看怎麼順眼了。
但懶殘和尚也不是白給的,他轉念一想,嘿嘿一笑,對著陳子瑞道:“陳師弟,你真想這麼早就讓月梅和季宸他們擔上重擔了嗎?”
見懶殘和尚已經猜透了自己的一些想法,陳子瑞也不隱瞞,道:“我那大徒弟江逸,他本身就是修仙大家族出身,他從來不缺眼光和手段,於是,我就刻意打壓他的氣焰!而月梅,季宸兩人由於從生活在靠山城裏,雖然他們出生在官宦人家,但是他們還是少了一些眼界和管理能力,所以,我才想把他們放到枯榮門別院,這樣做,也算是讓他們能們獨當一麵了”
懶殘和尚當然不相當,嘿嘿一笑,道:“陳師弟,我看你是掌門當夠了,這是想要卸任吧?”
陳子瑞直接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道:“懶殘師兄,你隻對了一半,隻要弇州,薄州的事情一了結,我枯榮門以後一定會被歸墟教,淩華殿,日月教,血魂宗,救世會等多家大勢力惦記上。依枯榮門,流雲派,聚心門當前的情況,也許,隻有我早日退位,方才會更有利於枯榮門的長遠發展。唉!有的時候,以退為進,更有利於宗門的發展!”
懶殘和尚聽罷,方才猛然醒悟,然後重重的點了一下頭。
此時的懶殘尚,他再看陳子瑞的眼光,已經完全不同了
多餘的話,懶殘和尚也不想多,於是問道:“陳師弟,究竟需要什麼事情讓師兄幫忙,師兄我定責無旁貸!”
陳子瑞也不矯情,低聲向懶殘和尚了自己的安排,懶殘和尚聽了之後,有些皺眉,但他還是直接同意了,然後轉身離去了。
時間還早,雖然在講道之中中有了懶殘和尚這個插曲,但這道還是要繼續講的。
“驚奇喜異者,無遠大之趣;苦節獨行者,非恒久之操,月梅,季宸,不論做人做事情,也都要一張一弛。既要腳踏實在,又要放開心扉,也隻有如此,才解放了自己,也才能有所成就!你們聽明白了嗎!”
葉季宸,葉月梅聽了這話之後,連連點頭。
葉季宸的心中有所些感悟,問道:“師父,有一個問題,弟子一直弄不明白,還請師父指教?”
“你切來!”
“請問師父?什麼是對,什麼是錯呢?”
陳子瑞聽罷此言,眼光一亮,覺得葉季宸這個問題還是頗有意味,於是耐心的道:“這個世界之上,很難清楚誰對誰錯。而所謂的對與錯,一定要參考當時的一些實際情況。比如,狼吃羊,在狼看來是完全對的,可是在羊看來就一定是錯的。羊吃草,在羊看來一定是經地義的,可是在草看來就是不應該的。所謂的對與錯,其關鍵是不是損害了自己的利益,隻要損害自己的利益的事情,就算這件事情再正確,那受損失的人,也會覺得是錯的。而對自己有利的事情,即便是殺人,放火,偷盜,受賄等等,他這個人也以為自己是對的,正因如此,世上多人而少君子。”
陳子瑞清了清嗓子,喝了口靈茶,又繼續道:“一個偷兒,他永遠不會覺得偷東西是錯的,他之所以如此想,就是因為這個偷已經偷了別人東西,所以,他就一定要要給自己一個偷東西的理由,甚至他還會覺得這地之間,任何人都在偷。一個殺人犯,他也不會覺得殺人就殺錯了,因為他已經殺了人,所以,他也同樣要給自己一個殺人的道理,而普通人沒偷東西,反而被別人偷了,普通人沒殺人,可是自己的親人被別人害了,於是,普通人吃了大虧,普通就會覺得偷和殺人犯都是錯的。佛看眾生皆是佛,狗看眾生皆是狗,也就是這麼一個道理。俗話的好,觀古宜鑒今,無古不成今,在讀書之時,你一定要以史不鑒,然後自我反省,也才可以看到自己很多的缺點,就是一些你自己原本以為正確的東西,也許在仔細推敲之後,卻根本是不容於世人的。也正因如此,在我看來,任何道理,任何法律,任何聖人之言,也都有它合理的地方,同時,也自然就有它不合理的地方。也正因如此,佛才會一切法皆是佛法,道才,道可道非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