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郭本道,若是照你這麼的話,你本人也不是西川國的人,也不應該來到這裏才對吧!”
言罷之後,閆征又接著道:“郭本道,我日月教的人用了十多年的時間,這才發現了此處洞府。而你們救世會的人什麼也不做,居然也想過來分一杯羹,今我卻要請教一下郭道友了!”
雖然閆征的義正詞嚴,可郭本道在聽了這些話之後,臉不紅,心不跳,一幅理所當然的模樣,然後他居然還哈哈大笑了起來,最後則言道:“閆道友,這是紫荒殿後人的洞府。在我看來,這下之人,人人皆能取得,我勸閆道友你還是快些解決此事為好。另外,這裏可不是你們泲州,這裏可是弇州的西川國,若真的出了什麼事情的話,你們日月教的人再厲害,恐怕也是鞭長莫及吧!”
實話,閆征現在最怕的就是這個。
也是,泲州離這裏的距離極遠,若真的在這裏出了什麼事情,日月教根本就來不及救應。
同時,若是在弇州的其它的大宗門要是再聽到什麼風聲,也跟了過來的話,那事情將會更加的難辦。
尤其這件事情若是讓歸墟教的人知道的話,估計日月教連口湯也都喝不到了。
正是出於這方麵的考慮,所以,這兩年以來,日月教的人才對救世會的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既然話都已經到這份兒上了,這兩個老家夥自然也都知道夜長夢多,也都想快些解決此事。
但是,就算如此,這兩人誰也怕弱了自己一方弱了氣勢,因為要是那樣的話,他們很可能會吃了大虧。
就在閆征,郭本道兩人叫勁兒的時候,日月教外事堂副堂主董浩雲則是用眼睛看向了袁嵐峰。
原因無它,因為袁嵐峰在這種場合之中,算是惟一的外人。
袁嵐峰見狀,於是,他按照當初董浩雲的計劃,直接就站了出來。
接著,袁嵐峰還恭敬的對著郭本道,閆征兩人道:“兩位前輩,按這裏根本就沒有晚輩話的份兒。但是,當著明人不暗,若是這件事情再這麼拖下去的話,不要惹來歸墟教了,就算是惹來金錢派的人,咱們兩家誰也都不好收場吧!”
聽了袁嵐峰的話,郭本道的心裏明白,日月教一方為了今的事情,一定是做了十足的準備。
不然的話,就憑袁嵐峰這麼一個沒背景的散修,他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在這裏這種話。
但在當前的這種局勢下,也的確需要這麼一個人來和稀泥。不然的話,這件事情根本就沒辦法解決。
於是,想明白其中關鍵的郭本道,就直接向袁嵐峰問道:“袁道友,雖然你的修為不高,但你的名聲老夫也是有所耳聞,袁道友的為人我也是佩服。若是袁道友有什麼想法的話,就請直接出來吧!”
袁嵐峰這一次早有準備,於是,在聽罷郭本道所之後,他連稱不敢。
再然後,袁嵐峰這才又道:“郭前輩,閆前輩,事情既然已經到了現在這一步,那在我看來,你們兩家是合則兩利,戰則兩敗,也隻有各取所需,才是最好的選擇。”
完這話之後,袁嵐峰又馬上道:“不過,這一次畢竟日月教的人先得到消息,又花費了大量精力,這找到的洞府。所以,日月教一方也理應多得!對於晚輩的看法,兩位前輩又是如何看的呢?”
那郭本道友也知道自己一方實在理虧,雖然他們這一次是來搶東西的,但是,如果太不要臉的話,也實在不過去。
況且,這日月教怎麼也是九州十八宗之一,也不是泥捏的,若是真要鬥將起來,郭本道這一方也很可能不是對手。
還有,現在九州十八宗來弇州的人可是相當也不少,在這個時候,也千萬不能節外生枝,所以,隻要能夠達到自己的最低目標,那郭本道也就算是大功一件了。
想罷這些之後,郭本道當時則是嘿嘿一笑,然後他大聲道:“哈哈,日月教的道友真是好謀算呀?不過,若是日月教的道友想要繼續談下去的話,我這裏還有一個底限。那就是鍛金丹的丹方必須歸我們救世會所有,若是這一條閆道友不能答應的話,一切都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