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二十六 司徒昆(3 / 3)

唉,真是想不服都不行呀,在集權製之下,這個宗門可以隨便當好人,也可以隨便當壞人,反正也都是由劉若虛他們幾個人了算的。在這種製度之下,隻要聚心門還不是大門派,那聚心門也就可以永遠的左右逢源。但是,這種事情來容易,做起來卻是極難,若是沒有極高明的謀劃,極狠辣的手段,那誰也玩不了這個。

因為,集權製本身就是精英製,尤其是最上層的幾個人,那必須是精英中的精英,而普通修士再多,也根本是玩不轉集權製的。

這集權製度人數少的時候還好,人數若是多了,那統統玩完。農民起義軍也就是這一類的典型代表。越是人多的集權,那就越需要極度的精英。就算是陳子瑞,他也是覺得自己沒有這個本事,沒辦法,集權製對精英的要求與分權製精英的要求可是完全不同的。

不過,陳子瑞此時想的卻是更多,他覺得,雖然聚心門現在是集權製,但估計這也是權宜之計。因為現在劉若虛,杜成飛等人都是以身作責,提倡聚心門的人在禮節上人人平等。就算是對剛入門的聚心門低階弟子,劉若虛,杜成飛等人在必要的時候,也都要以禮相待。這也算是起到了一個平等的表率。看來,劉若虛,杜成飛對製度的認識上,一點兒也不枯榮門的人差,隻是因為聚心門人員構成太過複雜,所以現在他們卻是非用集權製而不可。但最終,這聚心門也隻有一個方麵,就是將集權和分權完全相融合。

也是難怪,不論是集權製打敗分權製,還是分權製打敗了集權製,那也都是這一股勢力的悲哀。下之事,孤陰不生,獨陽不長。這集權製和分權製就是製度的陰陽兩個方麵,也隻有分權製和集權製達到最完美的融合,這一股勢力才能真正的長久存在。

時間過的飛快,馬上就是辰時二刻了,到了此時,參加八門議事的多數人也都已經登上了高台。

在這個時候,一個中等勢力掌門在登台的時候,卻又是讓陳子瑞眼前一亮,因為此人非是旁人,正是燕國靈仙門的掌門夏文華。

之所以陳子瑞會如此關注這夏文華,倒也不是因為其它原因。關鍵是陳子瑞知道,這個靈仙門也正是被寧澤濤偷走拜帖的那個靈仙門。並且,後來這個靈仙門也是多方打聽,也得到了一些關於拜帖丟失的消息,所以,現在的靈仙門對枯榮門是頗無好感,也正因如此,陳子瑞這才多看了幾眼,以備不患。

而這些也都是事兒,根本也不值得太過擔心。因為,在陳子瑞看來,這靈仙門的掌門估計也不會為那麼點事兒找枯榮門的麻煩,所以,陳子瑞在看完之後,就又仔細看了一下其它的們置。最後,陳子瑞這才發現,坐在東北,西北兩個位置的元嬰期的修士至少有八十多人,這比百年之前,至少是多了一倍呀。

看罷了這些之後,陳子瑞是暗自乍舌,心道,看來九州所有的勢力也都在急速的發展自己實力呀。在這些人之中,最多有三十多名是外州的修士,餘下的居然全是薄州的元嬰期高人。可是什麼時候薄州居然光上高台的靈嬰期修士就有五十多人了?要知道,在百年之前,好像八門議事的時候,也隻來了三十多人吧,也隻是一百年呀?為何會如此?看來這浩劫的事情,已經快要被所有人知曉了。

且不提陳子瑞在這裏胡思亂想。

卻此時台下卻有一名老者正緩緩走向高台,當他走到高台之下後。此人又一步一步上了高台。並且,這名老者自始之終走的是那麼的不緊不慢,但多數人的心裏又感覺到莫名的壓力。而這名老者在場的很多人也都是認識,所以,台上台下的所有人也都將全部的目光盯到了此人的身上。

“出竅期的修士,薄州什麼時候又有出竅期的修士了!”

“有什麼大驚怪的,萬法派的司徒昆為進階出竅期已經準備了四百多年了,現在才進階已經算晚的了!”

“進入出竅期那可是要經過水劫的,這個難度可是比火劫大了數倍,難道他連水劫也都渡過了嗎?”

“唉,難道你忘記了嗎?萬法派可是與幽冥宗,血魂宗關係不錯,不定他已經參悟了太玄經也未可知!”

“一定是如此!”

實話,雖然現在震驚的人不少,但是,除了九大門派掌門和一些明白人之外,多數人卻還都不知道司徒昆進階的意義,也更不知道這進階出竅期的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