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瑞的這個問題可是相當的難以回答,所以楊宇霆,左曉明聽了之後,也都是一言不發了,而旁邊的龍三言卻是道:“陳道友,在我看來,關鍵就是這西胡國所占的地方太好了。東胡國正好是日月教進攻薄州的門戶,而東胡國的北麵,也就是北冰地區,所以對薄州來東胡國是絕對不可以失去的,正因如此,東胡國就成了關係到薄州安全的一個極重要的據點。東胡國一旦崩潰,那整個薄州以後也都不得安生,這仙皇門和金家就是看重了這一點,所以它們才以欺大,用盡了手段要挾涯劍宗,流雲派,萬達商盟等薄州勢力。金家的人明白,如果他們要是讓東胡國的百姓與外界溝通的話,那金家的統治地位必然不保,所以他們就時時製造恐慌的形式,更是置百姓的生死於不顧,讓東胡國所有人都靠著他們金家而生存。
完了這東胡國,咱們再看看那西胡國,現在的西胡國可是一片的繁榮,更是一個重要的貿易國,如果東胡國也要實行了西胡國的製度的話,那東胡國很有可能比西胡國的狀況更好一些,但是他們金家政權也一定會完蛋。所以所有的這一切,也都是因為金氏家族為了一己之私利,所以才會如此!”
陳子瑞聽了之話,點了點頭,然後他又看向了顧寒秋。這顧寒秋平時的時候不話,但此時的他也知道陳子瑞今定另有深意,於是顧寒秋也跟著道:“在我看來,這最關鍵的原因是兩點,一是西胡國的集權製度可以保證整個薄州的安全,所以為了整個薄州的安定,薄州的各個大勢力也隻能犧牲掉西胡國的百姓了,其二,所有的這一切,都是涯劍宗,流雲派等勢力所默許的,不然的話,東胡國也不可能搞出那麼多禍害無窮的毒物,也正是因為東胡國的不講理,所以我們薄州的人頭疼,但日月教的人卻更頭疼。”
聽了這話之後,陳子瑞對顧寒秋更為佩服。顧寒秋的這個法也真是入木三分,而旁邊的左曉明聽罷之後,卻是有些不太明白,於是問道:“顧師弟,難道是我們薄州人在害東胡國,這不通呀!”
顧寒秋搖了搖頭,然後道:“唉,左師兄,站在涯劍宗的地位來看,他們現在最需要的是一個有實力的東胡國,而不是一個隻會聽話的東胡國。也隻有東胡國有了強大的實力,仙皇門也才有被利用的資格,而金家的曆代皇帝,也都是深明此理,所以他們才不斷的發展毒物鬥法的手段,並且他們還嚴格控製國內百姓的輿論和外出,更是把所有的力量也都發展成了武力。”
“唉,不過涯劍宗如此做是為了整個薄州安全,而金家如此做卻是為了他們金家自己。但不論如何,這兩方早就已經達成了內在的默契,所以從表明上看,東胡國時時有戰亂也是好事兒,因為東胡國有了戰亂,所以整個薄州才沒有了戰亂!”
聽了這話之後,在場的所有人,不是歎息,就是無奈。
不過龍三言此時卻是不失時機的對陳子瑞道:“陳道友,你今讓我們了這麼多,你究竟是對東胡國有了興趣還是對仙皇門或者金家有了興趣。”
陳子瑞聽罷之後,微微一笑,然後他又點了點頭,對龍三言道:“金家很流氓,很無恥。並且和他們做生意的人一定會賠本兒,這是整個薄州所有人都知道的道理。但是龍道友,你敢不敢和東胡國的人做上一單大生意呢?”
“大生意,東胡國有什麼?他們最厲害的也就是那些毒物,那東西我可不敢要,那等於是讓守雲齋臭名遠揚!”
“哈哈,看來還有龍道友不敢做的生意?不過我所的卻不是這個?”
“那是什麼?”
“仙皇門高端的煉器術?這個龍道友有沒有興趣?”
“得了吧,仙皇門窮哈哈的,哪兒有什麼高明的煉器術?這根本不可能?陳道友,你就別做白日夢了!”
陳子瑞聽罷,長笑一聲,然後道:“龍道友,這你就錯了,仙皇門還真有高端的煉器術,但是他們的高端煉器術卻從來都是很粗糙的,並且仙皇門所造出的東西也根本用是不了的,正因如此,他們的煉器術才遲遲無人知曉!但是我卻聽,他們的煉器術雖然一般,但是卻成了一個係統,而這個係統性是我們枯榮門最需要的!”
龍三言聽了之後,頓時來了興趣,於是連問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