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今卻是與往日不同,今到了下午的時候,高台之上卻是突然又上去了幾人。而且這些人上了高台之後,他們馬上就惡意編排枯榮門和守雲齋,並且這些人話極為的刻薄,而且這些人話裏話外都是枯榮門在這裏的作派就是在欲蓋彌彰,還有人聲稱枯榮門這樣做更是表明一定是與匪修有染,甚至還有人枯榮門與風雨閣的關係定是非同一般。而台下之人現在見到有熱鬧可看,於是又有不少的人重新聚集到了一起。
“請問這五位道友,你們口口聲聲我們枯榮門與匪修有染,那你們可有證據,你們在這裏了這麼多,也完全都是信口雌黃,我看你們才真是居心叵測!”蔣海鯤現在直接把這個大帽子給他們扣了上去,目的也是想打壓一下這些人。
可是沒想到,那五名上來的修士聽了蔣海鯤所之後,卻都是毫不畏懼。甚至其中一名身著青衣的修士道:“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們枯榮門若不是與匪修有染,又如何會把守雲齋開的如此的紅火,你們定是得了匪修們不少的財物,所以這些年守雲齋才會發展的如此之快。並且我敢,如果要是有大門派對你們枯榮門和守雲齋進行細查,你們也一定逃不了嫌疑。”
蔣海鯤聽罷之後,臉上一陣的冷笑,然後直接道:“這位道友,我要的是證據,而不是聽你在這裏隨意臆測。另外,我還想請問這位道友,你如此急著上台,上台之後就是胡言亂語。並且到現在也不肯明你們的真實身份,難道這裏麵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不成?不然你們又如何不敢以自己的真實身份示人呢!”
不過那青衣修士聽了蔣海鯤所之後,也根本不上當,並且他也不理會蔣海鯤所,隻是道:“蔣道友,我上台來自然是來這裏和你講道理的。這身份雖然很重要,還是事實卻是比身份更重要。不別的,我先一下你們枯榮門的過往。以前你們這些人也是屢受流雲派的大恩,最後你們不但不思回報流雲派,居然還直接宣布自立了。如果這裏麵要是沒有什麼內幕,估計在場的諸位誰也不相信吧。我再告訴蔣道友一句,為人處事一定要學會飲水思源,不然也定是難有發展。另外,從這裏麵也可以看出,你們枯榮門的人品是何等的惡劣,所以在我們看來,你們枯榮門行此卑鄙之事也是在情理之中。”
蔣海鯤聽了此人所之後,馬上就知道這些人定也是有背景之人,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知道這麼多的消息,並且從上來之後,事情就顯的極有條理,分明是安排好的。
這事情還真是讓蔣海鯤給猜對了,這青衣修士非是旁人,正是那靈藥門暗堂的一名弟子,名叫費文信。這靈藥門由於當初受風閣所托惡意誣陷枯榮門,後來所有的事情也都是由費文信主持。雖然費文信這些人不知道這風閣的根本目的是什麼,但是他們為了維護靈藥門與風閣的關係,所以這些年來一直是在想盡辦法詆毀枯榮門和守雲齋的名聲。
而在開始的時候,費文信等人的進展也是極為順利,當時也是讓枯榮門,守雲齋相當的被動。可是從三年前開始,枯榮門新成立的文禮堂在蔣海鯤的帶領下,卻是不斷的宣傳枯榮門的以往的“光輝事跡”,比如枯榮門的人曾參加過狼山盟的剿匪,歸靈穀滅匪,榮華城外勇鬥血影團,後來更是由枯榮門來掉了駐馬寨,並且他們還將枯榮門以往的所有事跡都是大特,如此一來,費文信他們再要做事情也就相當的被動。而後來婁家的人由於在輿論上的能力實在太差,並且又見風頭不對,更是怕枯榮門把矛頭對準婁家,所以他們也早就把人手給撤了回去。而玄靈派的人也不知道出於什麼考慮,居然卻是也早早就退了出去。
婁家敢撤,那是因為風閣以後還要用婁家的丹藥。玄靈派敢撤,那是因為玄靈派勢大。但是靈藥門卻不敢撤,因為這事情可是關係到靈藥門與風閣的交往。所以費文信這幾年也就獨自在這裏死死硬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