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瑞聽罷之後隻是一笑，然後道：“蔣師兄可是要問，你當初是如何會暴露的？不過這方麵可不是我和東方師兄的專長，當初你之所以被我們發現，這卻全是因為顧師兄！所以你若是有疑惑還是向顧師兄請教為好！”
蔣海鯤聽了此話之後，好像也全是在意料之中，然後他直接向顧寒秋道：“顧師兄，我自問在探查消息方麵還是有些特長的，並且我每次外出的時機也都是極為恰當，我自問也從來沒有露出半點的馬腳，但是顧師兄你卻又是如何猜到我的情況的呢？”
想當初，如果對蔣海鯤了解最多的人，則非顧寒秋莫屬。而如今疑雲盡去，所以顧寒秋也就直接道：“蔣師弟，實話，你是我見過的臥底之中最細心之人，並且你自始之終也並沒有讓我找到半點的證據，但是有一些你本質上的東西卻是讓你露出了馬腳！”
蔣海鯤聽罷，卻也是一愣，於是問道：“還請顧師兄賜教！”
“蔣師弟，你剛入宗門之時，因為你不需要負責為救世會打探什麼消息，當時你的心性自然是相當的坦然，所以在最初的三十多年裏，你每次來到人群之中的時候，你都會侃侃而談，可是到了後來，你話的時候卻是越來越少。也正是因為你覺得對流雲派有所虧欠，所以才會如此，這是其一！”
“守雲盟，共修會合並之後，你在其它人遇到困難或者心情不好之時，你也定會用盡方法寬慰他人。可是後來你向救世會傳送情報之後，你可能是覺得自己已經沒有了寬慰他人的資格，所以這方麵你做的也是越來越少！這是其二！”
“你平時做事情太過細心，枯榮山上的所有人，都多多少少都有自己的一點秘密，就算是我，東方師弟，陳師弟，也都是有自己的一丁點兒私心。但是惟獨你蔣師弟太過特殊，我卻是查不到你半點類似的私心，這能正常嗎，而這也是其三！”
“每次你出去之時，雖然在時間，事由上也都與相應的事情對應得上，但是每次你出去之後沒多長時間，流雲派或者守雲齋都會多多少少泄露一些機密，這難道也都是巧合？從上麵幾點來看，我也才知道你一定是值得懷疑之人。不過，關鍵還是因為蔣師弟你太有良心，若是你沒有良心，就是我估計也是查不出來！”
聽顧寒秋完之後，蔣海鯤這才恍然大悟，於是道：“原來如此，隻是這些年我給流雲派造成了不少的損失，也實在讓人慚愧呀！”
陳子瑞聽罷，知道蔣海鯤現在動了真情，於是寬慰的道：“蔣師兄也不必如此，雖然你當初泄露了一些消息，但是在多數情況下你也沒真正的危害到流雲派。就比如李祥雲長老當初進階之事，你也是心有計較所以這才泄露出去的。最終，流雲派也是根本沒吃到什麼大虧，雖然有些事情已經不可挽回，但是事已至此，咱們也隻能這樣了！”
不過此時的蔣海鯤現在還是心有餘悸，然後他又道：“幸好當初何教習又對我有一番專門的開導，後來更是教導了我半年之久。所以我這才有臉回來，真話，當初我向你們坦誠真相之後，我當時就已經聽之任之了。隻是何教習後來居然還是讓我回了枯榮門，若是我以後再不盡一些力，怕是最對不住的就是他老人家了！”
見蔣海鯤的傷感，東方福也在旁邊寬慰的道：“蔣師兄，你我之間相交甚久，以前的事情還是忘記為好！隻是不知道你的那些家人現在可還安好！如有有必要的話，你可以直接將他們遷到趙國來，這樣他們也能安穩一些！”
“有勞東方師兄掛念，我的那些家人也都是一些凡人而已，並且現在我的至親之人都已經早早故去，所以那柳自清定不會在這上麵動腦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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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正談著，卻是突然聽到外麵有人道：“陳道友，東方道友，顧道友，蔣道友，你們都已經來了呀，看來這一次又是我來晚了，不過這幾年發生的事情太讓人無奈了，咱們今必須要想個辦法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