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旁邊的明月清和左佳凝也都是聰慧之人,在聽了守雲齋眾人商量的對策之後,這兩人也都是麵麵相覷,心道,這守雲齋裏麵怎麼都是這樣的貨色,被別人人害了之後,居然沒一個人想著去報複,卻是都能想出了如此令人不可思議的方法,並且他們也算是把守雲齋的條件全部利用了起來,所有的一切也都還能夠實施。如果真要按照他們現在這麼個搞法,最多兩三個月的時間,在整個薄州估計是無人不知這守雲齋的大名了,怪不得這守雲齋發展的如此快。看來,不但是守雲齋群策群力,並且這做為首腦的幾個人都是不凡呀。
又三個時辰之後,已經是下午的申時了!而那三個“死人”依然靜靜的躺在那裏。
於四寶和另外一人卻依然還在那裏賣力的叫喊著,而今的來人卻是更多,隻聽那於四寶口中道:“諸位道友,馬上就是八門議事的日子了,各位遠來的道友你們也都給我u8評評理,這守雲齋為何會如此的下作,他們不但害了我的三位兄弟性命不,並且到現在為止,他們居然連賠償都沒有,這守雲齋也真是無法無了,我還聽守雲齋在別處還有不少的店鋪,難道這守雲齋的店鋪都是如此的坑人嗎!。”
正當這於四寶的正帶勁兒的時候,卻不妨旁邊突然有人道:“於四寶,你在這裏胡鬧,難道就不怕方圓城的執法隊嗎?”
於四寶定睛一看,卻是見到陳子瑞帶著二十多人把自己給包圍了。
於四寶見狀,心裏就是一突,以為陳子瑞要動粗。不過當他想到此地是方圓城,就算陳子瑞人再多,也不敢亂來,於是他把脖子一梗,然後道:“陳子瑞,你要幹什麼,難道你還想殺人滅口不成!”
陳子瑞聽了此話之後,輕輕一笑,道:“於四寶,你放心就是了,今我不但不殺人,而且我還要救人呢。”陳子瑞完這話之後,又向眾多位圍觀的修士道:“諸位道友,這於四寶居然誣陷我守雲齋害人,今我就要在場的諸位道友做個見證,看看我守雲齋是害人還是救人!
”
陳子瑞話音剛落,人群之中就有人道:“明明是你們守雲齋害了這三人的性命,如果你們不是理虧,為什麼到現在還不敢開門營業,為什麼方圓城的執法隊也不管!”
圍觀的眾人聽了之後,都是紛紛呼應。
陳子瑞見狀,又是一笑,然後道:“諸位道友,大家誤會我守雲齋也是因為被這於四福所蒙蔽,所以今我就請人給大家變個戲法,看了這些之後,大家自會明白!”
陳子瑞完之後,對著旁邊的左佳凝一使眼色,左佳凝心中了然,她卻是對著後麵的三個夥計道:“把我準備的那三桶配了藥的水全都灑到這三個人身上。”
那三個夥計聽了之後,連忙把那三桶藥水均勻的酒到了那三具屍體身上,而這些夥計辦事情也真是細心,卻是從上到下沒一處漏下的。
那於四寶看了之後,他馬上就感覺事情有些不妥,不過他剛想上去阻止的時候,卻是被陳子瑞眾人死死攔著,見此情景,那於四寶馬上來主意,他又對著眾人道:“諸位道友看到了吧,這守雲齋不但害了我三位兄弟,現在他們居然還要侮辱他們的屍體,眾位可要為我做主呀!”
圍觀的眾人見此情景,皆是以為守雲齋要動粗了,所以馬上人就有人飛奔而去,看樣子此人是去報告執法隊了,還有一些人則是站在那裏紛紛指責守雲齋,而陳子瑞見狀,於是他使勁的咳嗽了一聲,然後對著眾人道:“諸位道友稍安勿躁,大家馬上就會知道我的用意了!”
陳子瑞正這話的時候,隻見那三具躺在地上的“屍體”卻是突然蹦了起來,硬是把圍觀的眾人都嚇了一大跳,甚至旁邊膽的人都失口道:“詐屍了!”
不過這圍觀的人多數也都是修士的身份,他們當然也不會被所謂的詐屍嚇到,不過眾人仔細一看,這三具“屍體”不但運動自如,嘴裏居然還能話,隻聽他們道:“癢死我了,癢死我了!”
到了此時,所有圍觀的人也馬上明白過來,這三人根本就不是什麼死人,分明是在裝死而憶。他們又聯想到在這五裏麵,這三人居然就一直躺在地上,而多數人也馬上明白這這定是有人在訛詐守雲齋,於是他們紛紛指責於四寶五人,正在眾人義憤填膺的時候,卻突然又聽到有人道:“眾位道友讓一讓,我們是方圓城的執法隊,前來這裏執行公務,諸位道友莫要抯擋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