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某處,夏族北山大殿。
此刻一位中年男子站在大殿中央,他對著坐在高椅上的紅衣老者怒皺眉,抬頭盯著老者,不斷質問。
“為什麼要讓他離開家族?為什麼?”
“每位夏姓人在16歲成人禮結束後,都要離開家族,出去曆練一番不是嗎,你也出去過。”
聽老者如此一,男子不鎮定了,緊握雙拳,壓著聲音道“他能一樣嗎?家族讓他無法修煉,搞得他連個普通妖師都還不算,別人這個年紀都能獨當一麵了,可他那?家族的資源他一樣沒有占到,還要每被同族厭惡,我今就要找個法!”
話語未落,隻見一道模糊的身影在男子背後浮現,那是一隻赤色的鳥,空曠的大殿中有鳥鳴聲響起。
“怎麼要對你二叔出手?你的也不全對,他沒妖怪?他有!他體內的那玩意不就是妖怪嗎!”紅衣老者泯了一口茶,幹咳嗽兩下又“收起戰鬥架勢來吧,也別麻煩紅雀了,你打不過我,也改變了什麼,要不因為家主是我,你早就因為私自教馨關禁閉了!”
“那我還要好好感謝你啊,別把話的太難聽了,誰願意在體內放著個炸彈啊,哈哈哈。”
昏暗的大殿裏,除了那幾盞與世長存的火炬還在顫顫發光,就剩下男子的笑聲了。
身後赤紅的鳥緩慢消散,確實如同老者的那樣,他打不過對方,就算打得過也改變不了什麼,自己也隻是一位直係後代罷了,老一輩還沒死,他也沒什麼實權可以對抗。
“你好歹也是的二爺爺。”男子沉默了一會,無奈的仰頭,看著殿頂的浮雕,歎氣道“從到大,我認為父親做的事都是對的,但現在看來,有一件是大錯特錯,那就是把你扶上家主之位,事後他自己還失蹤了,嗬嗬嗬,家主你真是我的好二叔啊。”
“轟轟!”
大殿震動不斷,中年男子已經離去,留下的隻有高高在上的紅衣老者,以及龜裂的黑色地磚,那裏麵有一個腳印!
殿外階梯上,夏馨坐在最頂級上,無奈的幹笑著,殿內的對話他都聽見了,雖然早就明白不會有什麼結果的,但當真知道結果之後,真的很傷心和無奈。
他已經16歲,但隻能算三分之一個妖師,別人學習畫妖咒,他被叫去劈柴;別人在修煉,他在挑水澆菜,別人去征服妖怪,他隻能在角落裏默默羨慕。
從到大,夥伴一詞是奢侈的,沒人願意跟他玩兒,他被族人嫌棄,在背後都稱呼他為妖子,這真是可笑啊,人可以讓妖怪追隨,但不承認在體內有妖怪的人。
父母在他出生時就帶著妹妹離開了,他們去找尋維持妹妹生命的靈丹妙藥去了,那些嫌棄夏馨的孩子們都,是他在母親的肚子裏強行奪走了妹妹的生命力,他不是這樣的,可誰信呢?
夏馨最親的人是二爹,他是父親的親弟弟,家族裏新一代的強者,他私下裏也教過些妖師的修煉妖咒,不過也隻是左門旁道,因為要是被家族檢測出來有問題,是要廢靈力的。
從那開始,的夏馨每都會努力修煉,沒有家族培養的他時間有很多,不過修煉很慢。
但曾經有一段時間裏,他想過放棄,修煉太慢,再怎麼努力也不過是個吊車尾,根本不會得到世人的承認,更成不了最強的妖師,在他想結束這一切之際,二爹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