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看你是日有所看,夜有所夢,都是這本《花海經》害你著了魔……”說著就伸手從她懷中拿過《花海經》,收起來,“鑒於此,師叔要替你收起來。”
“啊?可是……”雖說那夢裏的確出現了很多這書上的東西,可是她也正看在興頭上呢,真若收起裏不看,怪可惜的……再說,那可是美人師叔的心上人送的……
難道?美人師叔是想自己珍藏起來,作紀念?嗚嗚,她不準!
“可是我還沒有從中學到如何醫治美人師叔的心疾……嗚嗚,我不準!”
一眨眼的功夫,書就在花事了手中消失不見了,他扶著她站起來,異常強硬道:“師叔的病,師叔已經找到藥材醫治了,你也無需再看這些了……”
“真的嗎?是什麼藥材?在哪裏?我去幫你采摘回來!”一聽到這個,不能看《花海經》的失落感一下子煙消雲散了。
花事了給她擦擦破涕為笑的眼淚,笑道:“哎,這樣說來,還是師叔害的你做噩夢了。還記得師叔說過的話嗎?”
“……記得。”涼九歡低著頭,悶悶出聲,“美人師叔說,心疾隻是頑病,並不會要了師叔的命的,我要是再因為這頑疾哭泣,師叔心裏會很難過的……”
是啊,五百年前,她那時不顧天虞山上上下下八千弟子的注視,拚命追趕著花事了要給他親爪帶上腰間的玉佩,其實是聽大家說玉能護身,就像她脖子上的紫珠玉一樣,她就隨著敖聽心跑到東海找到了青絲玉佩。
那時候美人師叔找不到她很著急,等看到她安全回來時,死活不肯搭理她,她便死活跟在他身後追趕道歉,外加送玉,當時一人一兔幾乎是,差點掀了花事穀。
反正動靜挺大的,這也是玄威子見了她從沒有好臉色的最大原因。
“師叔是天下第一琴醫,如果連自己的病都,那師叔就太笨了……”
“可是,我還是想知道是什麼藥材能醫治好美人師叔……”
花事了摸摸她的頭,沒有回答,而是問向院門:“聽心,發生了何事?”
敖聽心一直徘徊在花事穀外,不知該怎麼辦,此時聽到師父主動問,立刻跑進來,支支吾吾道:“師父不好了!不好了!剛才魔界派人來說,說二師姐……她獨自前往魔界刺殺魔皇失敗反被抓住了,讓……”說到這裏她看看涼九歡。
“二師姐被抓住了?那大師兄呢?”涼九歡嚇得不可置信,二師姐根本不是莽撞的性子,除非有要緊事,還有若是大師兄知道,那豈不是心了更加著急和難過?
“大師兄趁大家不注意,去魔界救二師姐去了……”敖聽心為難道,“他們說,要想救二師姐,就讓涼九歡帶著七彩朝珠交換。
”敖聽心話音剛落地,就聽旁邊“砰”地一聲裂地,完了完了,師父發怒了……
“我去!”涼九歡大義凜然道,自上次一別,她還沒有來得及用七彩朝珠醫治糖糖。
這些天在她翻閱《花海經》的時候,也慢慢想通了很多,那天她被玄威子定在那裏,一動動不了,皎月的憤怒和生氣,她都理解,畢竟她曾那麼信誓旦旦地答應過她,要和她一起醫治好糖糖……
為了他的安危,她答應皎月不能將糖糖的病告訴任何人,就連身為九天第一琴醫的美人師叔也不能告訴……如今糖糖在月族被君上打傷,傷上加傷,心中頓時百般焦急。
她紅著雙眼,求向花事了:“美人師叔,你讓我去吧,皎月和糖糖都是我的朋友,我答應皎月要醫治糖糖,隻要我去,他們就會放了二師姐,還有姬叔叔的魂魄……”
說到這裏,她才忽然想到很多,這些天她因為姚應華和嵐音女神的事,一心想躲在花事穀,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什麼都不想地逍遙著過日子,卻幾乎忘記了糖糖還在重傷,姬叔叔的魂魄被皎月強行帶走了……
也不知玉哥哥現在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