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求你,求你,我不想化為血水啊”,雍楚寅扯著嗓子哀求道。
“放心,死不了。解藥配置完,我會放在魏姐那”,完,便退回沙發,自顧的抽起煙來。
“君舞,不,魏姐,你可得救我啊”,雍楚寅連滾帶爬的來帶魏君舞麵前哀求道。
魏君舞挪了個方向,有些厭惡的道:“你先起來,我還沒死呢,不用人跪”。
“不,你不答應給我解藥,我就不起來”,哪想到雍楚寅竟撒氣潑來。
“滾起來”,魏君舞聲音加重了幾分,充滿了不容質疑的語氣。
尋思片刻,雍楚寅雙手拄著地,有些艱難的爬了起來,擦了擦滿臉的不明液體,討好般的道:“魏姐,我上有老,下有,你就行行好,放過我吧”。
不等對方完,魏君舞便不耐煩的打斷了她道:“就你那賤命值幾個錢,我拿來也沒什麼用”。
“是是是,我賤命一條,你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為了活命,還真是什麼話都得出來,完全就是屬狗臉的。
“你可是我重要的夥伴,巴結你都來不及,怎麼會要你命呢”?魏君舞畫風一轉,麵帶笑意的道。
可是這笑容,讓雍楚寅心裏直發毛,苦著一張臉道:“魏姐,別折騰我了行嗎,大不了,那五十萬我不要了,求求您放過我”。
“完成的交易,哪有收回來的道理,我可是老實本分人”,魏君舞誇誇而談。
你還老實本分,雍楚寅有種想罵娘的衝動,哭著一張臉道:“魏姐,有什麼,您隻管吩咐”。
魏君舞拿起桌上的筆,隨意在文件袋上撕下一塊,刷刷寫完遞過去道:“你得回劉鞏身邊,穩著他,股權的事別聲張,這是我的號碼,有情況隨時聯係”。
“臥底”?雍楚寅腦子裏突然冒出一個詞。
“咱們這叫互惠互利”。
“魏姐,你別玩我了,今晚誤會打著呢,我回去不是死路一條麼”,雍楚寅滿臉鬱悶的道。
“我相信憑你現在的妝容,再加上你那三寸不爛之舌,應付一個二世祖綽綽有餘,當然要是不夠,可以讓弟弟給你再來幾分”,魏君舞沒心沒肺的道。
“不不不,不用”,雍楚寅連連擺手。
“當然要是表現出色,好處少不了你的,到時候金錢、女人還不都是你了算,總比變成一趟血水好,你呢”?魏君舞誘惑道。
“那這解藥”?雍楚寅試探性的問道。
“你每星期來酒吧報道一次就是了”,這時,一旁的葉藏開腔道。
“此話當真,不會又騙我吧”?這次他可算真正見識到魏君舞的心狠手辣了,完全不按章法出牌。
“當然,這點信譽還是有的,我從來不會虧待朋友”,最後兩個字,被魏君舞拖得很長。
“呼……”雍楚寅深深的吸了幾口氣,接過魏君舞手中的紙條,滿是不甘的朝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