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少,年紀輕輕的,得注意身體啊”,葉藏輕輕將手搭再雍楚寅背上道。
嚇得後者身體猛的緊繃,就像見了鬼一般警惕的盯著葉藏,確定他沒耍什麼花樣才鬆了口氣,有氣無力的道:“給跟煙抽”。
葉藏也不端著,利索的從包裏掏出煙來,熱情的給對方點上:“俺是窮人,抽不起什麼好煙,別見怪,別見怪”。
看著自己腿上被煙頭烙下的大洞,雍楚寅心中滿是鄙夷,也不話,就這麼一口一口的吸著手裏的煙。
如果真把股份賣了,以後和劉家父子便是死敵,他可不相信黑寡婦會是什麼善男信女,不拿手裏的東西做文章。可是要是不合作,他恐怕很難走出這道門。
糾結和忌憚的情緒籠罩全身,沉吟少許,雍楚寅將煙蒂丟在地上,用力的碾了碾,滿臉憂愁的道:“五十萬,我離開海,你們的恩怨與我無關”。
“成交”,沒想到魏君舞竟然爽快的答應了。
“合同明給你送來,咱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魏君舞淡然一笑道:“沒事,我有的是時間”。
“你”,雍楚寅氣結,沒想到這女人逼得這麼緊,還真是不給他任何一點準備的時間,“可是這裏也沒辦法簽合同啊”。
“我相信雍少一定會有辦法的,不是嗎”?魏君舞朝他嫵媚一笑,眨著眼睛道。
“呼……”雍楚寅深深吐出一口濁氣:“我需要打個電話”。他的電話,在進包廂前便被兩名押送的舞者搜走了。
魏君舞點頭示意,葉藏很不情願的從褲兜裏掏出老年機遞了過去:“快點,話費很貴的”。
雍楚寅翻了個白眼,老子花幾十萬打個電話還這麼矯情,隨後撥了出去。在一把銀晃晃斧頭的威脅下,真沒敢耍什麼花招。
三人就這麼在包廂裏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當然最煎熬的,非雍楚寅莫屬。還好辦事的人比較迅速,沒多久,包廂門便被人推開。
走上前來,從公文包中取出一個文件袋,來到桌前恭敬的道:“雍少,這是你要的資料”。
“剛才道哪了,被人一打斷,給忘了”,葉藏朝雍楚寅挪了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有些鬱悶的道。
葉藏的動作,把正在給下屬使眼色的雍楚寅嚇了一跳,無奈的擺了擺手道:“你先回去吧,這沒你什麼事了”。
來人似乎要發現了老板的一些異樣,試探性的問道:“雍少,你沒事嗎”?
不等對方接話,魏君舞便笑著道:“雍少,相比這位是你得力助手吧,要不留下來一起喝幾杯”?
“魏姐笑了,這子就一跑腿的,上不得台麵”,雍楚寅不得不陪著笑臉,開玩笑,他算是看清了,這酒吧就是一土匪窩,要是留下來,鬼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隨後有些不悅的看著來人嗬斥道:“沒看到我和兩老板談事情,趕緊滾,真掃興”。
“是是是”,來人連連點頭,弓著身子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