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種人,死了也活該”,魏君舞冷哼一聲,顯然也對對方的所作所為及其不滿。
側身躲過葉藏的鹹豬手,雙手托於胸前繼續道:“那你跟我,剛才給我使眼色,收留兩大背頭是什麼意思”。
“啥?我什麼時候給你使眼色了”,葉藏有些不明所以然。
“就在你轉頭提斧頭那會”魏君舞淡淡的道“別不承認,沒想到你心機這麼深呢”。
“額,我想起來了,那是緊張的眼皮直跳好吧”,葉藏有些無奈的解釋著。
隨後露出一副吃驚的樣子,倒打一耙道:“什麼,剛才收留兩人不是你的意思?我還在歎服遇人識人的本事呢,沒想到是這樣”。
魏君舞很是不滿的將手中的玫瑰摔了過去:“哼,我看你嘴裏就沒一句真話”。
“呀,這麼好的花,可別糟蹋了”,葉藏心翼翼的借過玫瑰,捋了捋有些發叉的花瓣,嬌呼道。
魏君舞就這麼靜靜的在一旁注視著他,眼睛撲閃撲閃的眨巴著,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老板,我們可以走了麼,今晚超時這麼多,得加工錢才行”,這時,一道聲音傳來。
隻見一旁的舞者,手提斧頭懶懶散散的走了上來,滿臉疲倦的樣子。
葉藏頓時傻眼了,這那裏還有半分凶神惡煞的樣子:“啥?工錢,什麼工錢啊”。
為首的壯漢白了葉藏一眼,抬起手腕上鏡麵都模糊不清的手表道:“我們好每工作兩時,現在都淩晨兩點了,當然要加錢,兄弟們明還得出工呢”。
魏君舞麵帶微笑的道:“兄弟們別急,大夥今可幫了大忙,該給的酬勞一分都不會少”,隨後朝葉藏身出手來。
“什麼”?葉藏有些不明白的問道。
“錢,裝什麼蒜呢”?魏君舞白了她一眼。
“我一窮子,能有什麼錢啊”,葉藏顯得有些無奈。
“剛才我可是看到某人往自己包塞了一打錢進去”,魏君舞盯著花板,一副傲慢的語氣道。
“今晚打劫了這麼多,也不差我這一份吧”,葉藏有些委屈的道。
“都在銀行卡裏呢”,魏君舞顯得有些不耐煩“快點,費什麼話呢”。
“真沒有”。
“你拿還是不拿”。
“拿”,葉藏屈服了,哭喪著一張臉,很不甘心的將口袋中的錢掏了出來,這可都是他的學費啊,還沒裝熱乎呢,就這麼沒了。
“就這麼點”?看著手裏明顯薄了一圈的紙幣,魏君舞皺了皺眉頭道。
“本來就沒多少”,葉藏撇了撇嘴,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道。
“我可不介意回去和你細數細數,你可得裝好嘍”,魏君舞臉上莫名的掛起一絲壞笑。
看的葉藏頭皮直發麻,再三猶豫下,才打著哈哈,伸手入懷道:“剛才手滑,怎麼這裏還有幾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