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喜歡嗎”?DJ呐喊著。
人群傳來一陣歡呼。
“讓我們盡情放縱吧”。
隨後音響裏,很是時宜響起一段激昂的音樂,猛的一下子點燃了,早已亢奮不已的人群,一個個跟隨著音樂的節奏感,瘋狂的扭動著身軀。
如此火爆的場麵,偏偏有人怎麼都高興不起來。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當音樂結束的那一刹那,十幾名舞者迅速向吧台收縮,竟然隱隱對雍楚寅四人造成了一股合圍之勢。
此時,四人的背,早已經濕透了,大腦一片空白麵對眼前的局麵,不知該如何是好。
路口都被幾人堵住,根本沒有逃跑的機會。就算硬闖,鬼知道這麼多斧子什麼時候會落在自己身上。
“啪啪啪……”一陣掌聲響了起來,葉藏起身,好奇的在幾名侍者身上打量一番,嘴裏還振振有詞的著“精彩、精彩”。
幾人這才注意到,一直坐在一旁的男子。
雍楚寅滿臉吃驚的表情,因為他認出,眼前的男子似乎有點像昨晚的農民工。
可眼前身著一套阿瑪尼的葉藏,無論是形象還是氣質,又讓人很難講兩人聯係在一起。
雍楚寅甩了甩有些沉重的腦袋,驅使自己不要再去想這些無關緊要的東西,還是想想怎麼應付眼前的局麵。
魏君舞雙手環於胸前,用居高臨下的語氣道:“怎麼樣,兩位對我準備的這個節目還滿意嗎”?
看著眼前十幾把明晃晃的砍斧,劉鞏拍了拍有些僵硬的麵部,強行擠出一個笑臉道:“滿意,真是太滿意了”。
雍楚寅轉過身來,點頭哈腰的道:“那個,您看節目也看了,我們可以走了嗎”?早已把各種汙言穢語,換成了“您”。
“喲,走?四位爺,這是準備去哪啊”?魏君舞陰陽怪氣的問道。
“您看這時候也不早了,咱也差不多該回家睡覺了”,雍楚寅訕訕道,幾個人機械式的跟著連連點頭。
魏君舞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道:“我記得某人不是要和我玩硬的嗎”?
“額,魏君舞,不,魏姐,我那不是有眼不識泰山嘛,你就當我是個屁,把我放了吧”,雍楚寅低三下四的道。
“我記得,有人不是要讓我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魏君舞側過臉,看著一邊的劉鞏道。
後者擦了擦額頭上直冒的汗珠道:“魏姐,實在是在下不懂事,你大人有大量,就別和我們計較了”。
魏君舞隨意從一旁扯了張靠椅坐下,翹著二郎腿,冷冷的看著兩人道:“你當我魏君舞是什麼人。一句不懂事,就這麼算了”?
“額”,沒想到,幾人都把姿態放得這麼低了,對方依然沒有罷手的意思。可是敵強我弱,不得不陪著笑臉問道:“魏姐,那依您的意思,這事要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