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紋身裏麵畫著的,是一位祖神,叫夣契,是東北那邊一個少數民族所供奉的神靈!”姬墨淡淡地道,頓了頓,又道,“我需要它,幫我鎮壓我身上的邪物!”
“你身上的邪物?!!”我聞言也是一愣,可郎俊卻已經大呼叫了起來。
“沒錯,就是邪物,是一種叫做噶圖的邪祟之物,有人它能造夢,也有人,它能吞噬人的靈魂,但沒有一個,能形容我當時的境地!”姬墨的語氣還是淡淡的,似乎隻是在講述一個故事一般,慢慢的將他的事情講了出來。
姬墨的祖上是在抗日戰爭時期躲避戰亂到了HHH他曾祖父之前就是做盜墓行當的,起來,姬墨在這行也算是子承父業了。
姬墨的父親姬隆慶是個不折不扣的買賣人,與大多數淘山貨的手藝人不同,姬隆慶幾乎不參與下地,隻負責銷贓,姬家的家業,到了他父親這一代,算是真正的到了頂峰,而五年前,他的父親突然被一群人帶走了,三後,他父親再回來,就性情大變。
起初,姬隆慶隻是沉默寡言,把自己關在屋子裏一關就是一,再後來,姬隆慶就開始遍訪好友,進行密談,一談就是一整,之後,姬隆慶就拉起了一支隊伍,開始南海北地找墓下地,一時間,和姬隆慶交好的幾家都被折騰的雞犬不寧,一整年下來,家家都有人手損失,然而,誰都不知道這些人在做什麼。
第二年,還沒有開春,姬隆慶又帶人出發了,這次的目的地是內蒙和外蒙交界的一個地方,這一走就是一個月,杳無音訊,原本對於這種事情,姬墨和家人都已經習以為常了,畢竟是下地淘貨,不是到菜市場買菜,一段時間沒有音訊是很正常的,可就在這時,他們接到了一封信,一封掛號信。
在這個年代,寫信的人已經很少了,即便有人寄文件集公函,也都選擇快遞了,所以收到這封信的時候,姬墨狠狠地震驚了一把。
在公司裏,姬墨就拆開了信,裏麵有一張照片和一張紙,照片上是姬隆慶抱著一條碩大的狐狸,身後是一扇花紋繁複的墓門,而那張紙上,隻寫著一句話——若要他活著,速來!!
看到信之後,姬墨心中猛地沉了沉,他很敬重他的父親,雖然不知道這信上和照片上是什麼意思,但姬墨沒有多耽誤,簡單地和家裏交代了一些事情,隨後帶著幾個人就上了飛往二連浩特的飛機。
姬墨一共帶了三人打前站,這三人,都是這一行當裏的老手,後麵還有兩個人帶著一應的工具往二連進發,三以後,姬墨就站到了那封信發出的地方。
經過一番打聽,姬墨終於知道,他的父親已經帶著人越過了國境,到了蒙古一個叫達裏甘嘎的地方,又過了三,姬墨才找到當初給姬隆慶眾人帶路的向導圖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