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在時空的彼岸,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裏,我隻能想你,因為隻有你陪我穿越過了時間,空間。我很擔心你,因為我發現,在我的心中,是有多麼的愛你。巴茗對赫連琛的思念,與日俱增,開到這個世界已經三了,這三發生了很多事情,也許在現實社會中,有的人一生也不可能遇到這樣類似的事情。
因為在這個世界,巴茗嚐到了人間的最大悲痛,還有悲痛中午飯的一絲一絲的真情。
善良如同木槿老板娘,隻是第一次見麵,便對待巴茗用真心感化,而邪惡的人如同黃媽媽,為了給自己青樓找一個看得過去的女子做新一任的花魁,白了,就是為了一個新的人生,為了錢,黃媽媽做了很多事情。而她做的事情,竟然是強搶民女,無惡不作,逼良為娼。
這些所作所為,在現實世界中會有警察,國家的力量讓邪惡勢力不敢做娼,但是在這個動亂的時代,沒有所謂真正公平的社會秩序,袁世凱為什麼能夠威懾一方?讓黃媽媽一聽到自己扯了袁世凱的老虎皮做衣服,就嚇得什麼都不做了,隻知道磕頭道歉,那是因為袁世凱有實力,他有權力,有金錢,還有很多現代社會所有人都不曾擁有的東西,比如掌握人的生死。
這就是一個時代的悲哀,生活在這個年代的人,思想中有了一股逆卡順受的滋味,他們不懂得反抗,就像是被獵人圈養在家裏的牲畜,沒人敢反抗。
黃媽媽甚至害怕袁世凱的名頭到了不敢去確認巴茗的身份,隻是表麵已經符合了對黃媽媽的看法,表麵看著巴茗就是袁世凱的侄女,黃媽媽就不敢反抗了。
巴茗睡了一,到了第二下午才起床,她不是沒有對這些人的防備之心,這也算巴茗的計謀,她怕自己表現得太懦弱,而不像是袁世凱,袁家的大姐。
生活在錦衣玉食生活中的袁家大姐,從理論上來是無懼一切的,即使讓黃媽媽他們鬧騰,也不怕驚起什麼驚波浪。
因為,袁家大姐的伯父叫做袁世凱。
這是一個充滿絕對威懾力的名字,無論在這個世界中,無論是誰?都不能與袁家大姐對抗。
下午三點鍾,巴茗懶洋洋地起床,自己手臂上還有傷痕,有些疼痛,巴茗一伸攔腰,就感覺到刺骨鑽心地疼痛,過了不久,巴茗覺得自己手上已經好多了。
黃媽媽給的金創藥的確非凡,巴茗看向手腕上的傷口,原本烏黑的傷痕已經開始結疤,成為了血痂。
這些血痂一塊一塊地掉落,又露出了一塊快白嫩的肌膚來。
這時門外伺候巴茗的丫頭藍雨看臉色地端了一盆洗腳水來,伺候巴茗洗腳,然後又端上豐富的食物,看樣子,黃媽媽對待巴茗很上心,因為這些事物中,竟然有燕窩與魚翅,雖然品質不是很高的那種,但也算得上價值連城。
巴茗自然看都沒看幾眼,隻是當做平常點心一般的食用,而暗地裏偷懶巴茗的黃媽媽看到這一幕,然後皺褶眉頭,能夠對美味的燕窩魚翅無動於衷的人,自然是能夠抗拒很多誘惑的人。
而且能做到這個程度,證明這些都隻是家常菜,也隻有袁家才能做到如此程度,也隻有袁家的人可以不聞不問地把魚翅燕窩當做漱口水與零食食用。
既然袁家成了最大權力的家族,自然有的是人給袁家送上各種金錢,奢侈品。
據袁世凱是使用奢侈品的祖宗。
黃媽媽估計,自己整個青樓所有人一年的收入,可能就比得上袁世凱他老人家一的食費。
相傳有一個軍官去麵見袁世凱,發現袁世凱正在吃一條鯽魚,他的晚餐,竟然隻是一碗幹飯加一條鯽魚,那個軍官很識相的去拍袁世凱的馬屁,袁世凱是如何如何的清廉。
這個故事是赫連琛給巴茗的。
當時赫連琛十分神秘地怎巴茗,“你怎麼著?那個軍官下場是什麼?”
巴茗自然開口:“那還用猜?這個馬屁拍的很好,估計那個軍官是升官發財。一直成為袁世凱的左膀右臂吧。”
赫連琛搖搖頭,你猜錯了。
當時那個軍官對著袁世凱誇讚他們總統是何等的清廉,堪比一國皇帝的大總統居然隻是吃一個鯉魚與一碗幹飯。
但是把袁世凱氣得麵紅耳赤。
原來。
袁世凱這一碗米飯,是由東北最精細的大米組成,而要做這麼一碗米飯,估計需要上百人忙活一。
那條魚更加見不得,它隻生長在黑龍江的發源地,而且幾乎已經絕跡,因為它的肉汁太過美好,很多人都去捕捉,導致了這種魚差點滅絕。
那條魚上麵澆灌著美味的湯汁,而這個湯汁,自然而然就是赫連琛的,用人參做為製糖,那味道,真的叫做銷魂。但長白山的人參是大補藥,不能多吃,所以袁世凱每一次吃這個魚的時候,都會把湯汁澆灌得很少。
這一碗米飯與鯉魚的價格,可以是一兩黃金一輛佳彥,而且有錢都不見得能夠吃上,那個軍官去拍馬屁,他們的大總統袁世凱如何如何的簡樸清廉。就像是打臉一樣。袁世凱甚至覺得有可能那個人在諷刺他,他清廉,其實是在反話,用繁華諷刺。請問有那一個清廉的總統吃得一碗飯比一碗黃金哈奢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