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規矩不可以破,那便把蠟燭挪的遠一點就好了。
如此良辰美景,赫連琛緩緩的滑下去,躺在巴茗的耳邊,良辰美景和佳人,他也許就是別人最羨慕的那種男人把,他自己也很知足。
色剛剛蒙蒙亮的時候,嬤嬤們便在門外叫起床了,第一聲比較輕一些,接下來的兩聲,一聲比一聲重,這就是宮中傳的第一次“叫醒”。
巴茗本身便就是睡覺及其清淺的人,嬤嬤的第二聲喊叫她便醒了,她輕輕的抬起頭,看赫連琛還在睡著,眼毛輕輕的閉著,隻有這個時候,像是一個安然的孩子一樣,表情隨和隻有在睡覺的時候,毫不設防。也許昨晚他睡的很晚,因為她細細的看了赫連琛埋在枕頭裏的臉,眼圈下有一圈烏青烏青的印記。
估計是這邊的床榻有些硬,不是很舒服,赫連琛認床,她一直就知道,或者是這邊的床榻太了,不如他們從前別墅裏的那個大床空間大,她睡覺的時候不老實,他也許一直都沒睡舒服,可能折騰了大半夜才睡著吧。
雖然心下舍不得叫醒他,但是自己還是得先起床了,教引嬤嬤在教導她的時候,特意提醒了無數遍的,新婚第一的注意事項,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最忌諱新娘子第一便犯懶,她一動,赫連琛便必然會醒來了啊。
他早就習慣了,她把重重的毛毛呼呼的腦袋放在自己的胳膊上,才能睡著,就算第二起來,她壓的他胳膊都酸酸麻麻的,不能打彎也不能動,也都統統習慣了。他就是不許她離開他的範圍。連睡覺都是。
她輕輕的,帶著聯係的把自己的腦袋從他臂彎裏輕輕的抽出來,雖然她動作及其輕微,但是還是醒了,他睜開了眼睛,赫連琛就是這樣的人,進入狀態很快很快,比如每的角色轉換就在睜開眼睛的一瞬間,睡著的時候,很像個孩子,但是從睜開眼睛的一瞬間,他就從哪個熟睡中的孩子,變成穩重的王爺了。
“怎麼了,起的這樣早,現在就不睡了?這不像我的巴茗啊。“著他捏了捏巴茗的鼻子。
巴茗皺了皺眉頭,嘟著嘴道:“我也不想啊,可是從家的時候,夫人就在和我強調這第一做人家新媳婦的重要性,教引嬤嬤們也在,這就像是軍營裏鐵打的紀律一般,是要遵守的,不然在宮裏傳開了,唐唐的大王爺,娶了一個新過們第一就睡懶覺不起來的懶媳婦,可要笑掉大牙了。“
“我才不怕,就不叫你起。“赫連琛又把她鎖在壞裏,不叫她動彈。“再躺下陪我睡一會兒麼,這不是嬤嬤才叫了一遍麼,還有兩邊的時間呢,不著急的,躺下躺下。”
這便是赫連琛,你都不知道他一個大男人,什麼時候知道的這些事情,好可怕的一個人,巴茗拄著腦袋,歪著脖子看他問道:“你便是深藏不露的麼,什麼時候知道的這些?啊?從實交代。”罷,還揪了揪赫連琛的耳朵。
“哎呀,妮子長本事長脾氣了是把,還敢揪我耳朵,你等著看我怎麼收拾你。”赫連琛嚇唬她到。
巴茗卻一點都不害怕,她早就習慣了赫連琛這看似一臉生氣,實際上心裏不知道美成什麼樣子的臉色,她做什麼,他都不會真的生氣,隻要不是像從前那般被人陷害出軌。他便不會對她不好,她懂得的。
“不玩了,在不起來真的晚了。”巴茗輕輕準備拉起被子,動到一半,突然臉色一紅,又一個縮,退回到被窩裏,朝床外側的赫連琛道:“看什麼看,看什麼看,還不趕緊去吧衣服拿來,把衣服穿上啊!”巴茗羞羞的用拳頭累了他幾下,然後嚴嚴實實的拉緊了胸口前的鴛鴦被子。
赫連琛這下便更不著急了,反而一臉奸笑的拉開被子一角,往裏麵鑽。
“赫連琛!赫連琛你要在動彈我便真的不理你了啊!哎···”巴茗使勁兒的躲閃,卻哪裏躲的過赫連琛的手掌心兒。他鑽進來,抱緊巴茗在被窩裏咕嚕了一圈,眼睛裏都是色色的光。
他:“這樣多好啊,穿什麼衣服,不要穿了吧。”嘴邊都是使勁兒隱藏的笑意,眼裏全是巴茗的臉。
兩人這樣窩在溫暖的被窩下,安靜了一會兒,似乎又回到了那過去的日子,那時候,他們還誰都看誰不順眼呢,她嫌棄他是一個玩女人的花花公子,他以為似乎沒有金錢辦不到的事兒,可是巴茗是個例外,她不喜歡錢財,也不喜歡什麼地位,所以,她是他第一個誘惑不了的女人。
而赫連琛呢,當時第一次見到巴茗,也是不喜歡的,她和他身邊的那些女人沒有一個是一樣的。她敢和他動手,還不怕他,那次才是第二次見麵吧,她就因為一個數碼相機的膠片,便動怒了,當場把他摔倒在地上,那種狼狽,那種驚訝,絕對是人生的第一次,還讓他在別的女人麵前丟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