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她這麼一,我瞬間就明白了,那絡腮胡知道夏完淳武功高強,害怕等下打起來會失敗,所以才做了這麼一個緩兵之計。
他們做了緩步之計,但哥們我卻不想放他們走,因為我懷疑在這賊婆娘身上可能真的藏有《炫華經》。
如果她身上藏有《炫華經》的話,也就間接論證了我當初在南京的推斷,這破經書是完整的一套,被分成了幾本散落在各處。
隻是我有點搞不懂,這種藏於皇宮中的經書,怎麼會出現在雲南那種窮鄉僻壤。
雖然我想從她身上搞到另一本經書,但害怕把她逼急了,她會出昨晚的事,最後隻能飲恨作罷。
“既然秦姑娘都這麼了,鄭某也不必再解釋了。霜兒,我們走!”
媽的,我隻能這麼憋屈的上馬走人,深怕再逗留秦清那賊婆娘,會把真相告訴霜兒。
真的,穿越過來我雖然最喜歡陳圓圓,但霜兒對我的感情,我很清楚。
如果我是韋寶的話,那陳圓圓就是阿珂,霜兒則是韋寶的大老婆雙兒。
我傷害任何人都可以,但我絕對不能傷害她。
走出客棧後,我氣的都快炸了,然後對王承恩道:“老王,你到了福州什麼事都不用做,一定要給我查出這《炫華經》背後到底藏有什麼秘密。”
“皇上,你上次不是這是一本廢書嗎?”霜兒問了起來。
“霜兒大老婆,上次朕的是氣話。你想想看,這要是是一本廢書的話,吳三桂就不會逼朕給他了,那些喇嘛更不會千裏迢迢從西藏追到江西來了。”
“也對哦,上次在宮裏就有人搶,現在又有喇嘛搶,真的有點奇怪。”
見我如此看重這經書,王承恩無奈的道:“皇上,老奴也想幫你查出這經書背後的秘密,隻可惜我問了所有的官員,都沒有一個人知道啊。”
道這點也著實讓我頭疼,從北京到南京,再到到江西,這麼長的時間,老子一個皇帝,居然連一本經書的秘密都查不出來,著實悲哀。
但我並不著急,因為那幫喇嘛知道我身上藏有經書,我想他們遲早會找上門來。
完經書的事,一行人縱馬狂奔,兩後終於到了福州。
……
按照鄭成功的計劃,我到了福州他那賊王八老子鄭芝龍應該會出來迎接,然而事情並不是像計劃的那樣。
進入福州城後,沒有任何人接應我們,但福州街頭到處張燈結彩,一排喜氣洋洋的景象,時不時的還有官軍橫行鬧市。
見鄭芝龍沒有出城迎接,眾人意見很大,認為鄭芝龍這人毫無禮節可言。
但哥們我並不這麼認為,在我看來,我可能遇到了最壞的情況。
那就是鄭芝龍這賊王八,極有可能擁立了一位朱家後人,已經在福州繼位了。
我之所以有這個想法,前麵已經提到過,史書曾明確記載過,鄭芝龍在福州擁立了一個朱姓皇帝,年號好像叫隆武。
想到這裏,老子氣的直跺腳,心想老子千算萬算,還是沒有改變曆史的走向。
雖然我擔心會遇到上次福王一樣的情況,但還是硬著頭皮,帶著眾人直奔鄭芝龍的府邸。
剛走到府邸外麵,我見看見一個羽扇綸巾的家夥騎著白馬揚長而去。
雖然沒看清他的臉,但我總覺得這人很眼熟,像是在哪裏見過,但一時半會又想不起來是誰。
就在那家夥離去後,府邸門口走出來一大群人,領頭的是個四十來歲的精瘦男人,這精瘦男人穿著露臂的短衫,胳膊肘紋著一個大大的骷髏頭,脖子上戴著手指粗的金鏈子,看上去就像九十年代的鄉村古惑仔,土鱉的要死。
見有人從府邸出來,王承恩就上前問道:“請問福建總兵鄭芝龍在家嗎?”
聽見這話,精瘦男子斜眼道:“你們是?”
我按照鄭功成教的暗語道:“我是鄭森的人,來福州辦點事!”
這話完,精瘦男子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大聲喊道:“福建總兵鄭芝龍叩見皇上!”
完他扭頭看了看剛剛騎白馬離開的男子,又賊眉鼠眼的看了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