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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吳淞後,帆船就順著長江北上,沿途風景迤邐,百姓富庶,完全沒有北方的生靈塗炭。看來網友的以江南為基地複興大明並不是空談。
船行至蘇州的時候,眾人都覺得安全了,於是就停船泊岸。
王承恩則派人去跟當地官員對接,準備讓官員接待我們,再送我們下南京。
沒想到的是,派出去的人遲遲沒有回來,我們隻好臨時找一間客棧住宿。
躺在客棧床上,我不由得想以前女朋友經常跟我什麼“上有堂,下有蘇杭”,非叫我帶她去旅遊,但我一個屌絲哪有錢啊,為此女朋友還跟我吵了不少架。
沒想到我穿越到明朝,還真到了蘇州,要是不去逛逛,還真對不起自己。
於是我跟霜兒帶上張昭和夏完淳,去秦淮河畔逛了起來。
不得不,這古代的蘇州,真的是太繁華了,完爆大理、麗江。
秦淮河兩岸酒肆餐館林立,在宮裏還矜持的霜兒,到了民間完全變成了個吃貨。
哥們我不得不服,古往今來女人的愛好似乎一直就沒變過。
“師兄,都蘇州美女如雲,我們怎麼就沒遇到呢?”夏幼稚的問了起來。
“你子好好保護皇上,別想那些鶯鶯燕燕的,那些歌女都在酒肆裏麵,等下太平了,我到時帶你去耍個痛快,至於現在嘛……”張昭了起來。
張昭不想帶夏去逛窯子,但我卻興致很濃。
記得初中的時候學過一首古詩,好像寫的就是秦淮歌女,內容是這樣的: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
當時在皇宮裏我就想聽陳圓圓唱《玉樹後庭花》,結果她給我唱了《滿江紅》。
現在哥們既然到了蘇州如果不聽聽這豔曲,怎麼對得起自己。
於是我就:“張昭你不必批評夏,朕也是初次到蘇州,也想去看看老百姓到底是怎麼生活的,去酒肆裏喝杯茶也不妨!”
“皇上的是,末將這就去找酒肆。”張昭道。
“不用找了,就前麵那家吧。”著,我走進了一個叫“風月樓”的酒肆。
原本我以為這酒肆跟它的名字一樣,是個聽豔曲的煙花之地,進去後才發現是掛羊頭賣狗肉,裏麵全是一幫吹牛逼扯鹹蛋的大老爺們兒,根本沒有歌女。
我剛坐下來就聽隔壁桌的摳腳大漢道:“那福王上個月來蘇州,排場真的是太大了,河對麵的那幾個妓院他全玩了一遍。”
“可不是嗎,聽還帶走了幾個歌妓呢。”
“哎呀,跟崇禎比,這福王真的是太……可惜崇禎皇帝死了!”
“你聲點,話可不能亂,有錦衣衛!”
眾人紛紛歎息起來,對崇禎是無限的懷念。
我雖然不了解明史,也不知道什麼狗屁福王,但我記得錦衣衛製度在崇禎上台前好像就已經取消了,怎麼蘇州還有錦衣衛呢?
但我也沒把這幫摳腳大漢的話放在心上,在酒肆喝了兩杯茶就離開了。
回到客棧我就去找陳圓圓,準備把剛剛在街上買的發簪送給她。
結果她房間沒人,我瞬間就慌了,跑去問王承恩這是咋回事。
王承恩回答道:“皇上,剛才有個書生想要見陳圓圓,奴才就讓她出去了。”
我草!這是什麼節奏?
陳圓圓難不成在蘇州還有相好?那豈不是老子又多了一個情敵。
“那她跟那書生去了哪裏?”我焦急的問著。
“好像去了客棧後麵的花園!”
“老王啊老王,你怎麼能讓她隨便跟人走呢?”
“皇上,她不過是風塵藝妓,老奴我……”
我無語了,不用聽都知道王承恩要什麼。他跟所有人一樣都看不起陳圓圓,認為陳圓圓隻是個藝妓,不值得我為她這麼擔憂。
但他根本不知道,陳圓圓對我來有多重要,如果不是因為陳圓圓,我也不會下決心光複大明。
沒等王承恩完,我就往樓下的花園跑。
剛跑到花園外麵,我就聽見陳圓圓斬釘截鐵的著:“我不能跟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