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了這一點，王思凱開口問道：“你就不打算點什麼嗎？”
“你要我怎麼？我那些案子都是我做的？可是你們沒有在現場發現任何和我有關係的東西，就算是那個刀上真的有我的指紋，那又怎麼樣？有可能是別人從我家拿出去的，還有可能……”
到這，趙白停了一下，臉上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道：“你們這些警察，能調查出來什麼呢？”
“你覺得我們調查不出來什麼？”王思凱問道。
趙白冷笑了一聲：“如果我不承認那是我做的，你們真的能調查出來嗎？”
程峰和王思凱兩個人都沒話。
“不過和你們，這一次的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
“那你這就是承認之前的事情是你做的了？”
“那可不是我可沒承認過！”
聽到這話，程峰突然發出了一聲冷笑的聲音。
隨後，他站起身來走到了趙白的麵前。
趙白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程峰俯身看著他，道：“要是放在以前的話，我估計我已經開始嚴刑拷供了，可惜現在我不能那樣做，畢竟那樣違法。”
微微點頭，趙白還是沒緩過神來。
也許是程峰的表情太過於嚴肅，也許是他真的害怕了程峰的話，竟然一句話都不了，之前那囂張的模樣也不見了。
程峰轉身走到門口，朝著王思凱微微點頭，王思凱也就跟著出來了。
“程瘋子，咋了？”
“你沒發現嗎？他可能是有人格認知障礙，或者直接，人格分裂。”
“不可能吧！”
“那剛剛發生的那些，你能解釋嗎？”程峰問道。
王思凱猶豫了一下，隨後微微搖了搖頭。
確實，沒辦法解釋，剛剛程峰就是那麼了一句，他就整個人都不對勁了。
就在此時，程峰深吸了一口氣，繼續道：“如果真的是我想的那樣，那我們現在最好先請人來鑒定一下。”
“行吧，我先去找人。不過你打算怎麼辦？”
“到時候應該怎麼辦，那就怎麼辦！”程峰道。
扔下這句話，程峰轉身就朝著辦公室的方向走了過去。
路上他看了看時間，打電話直接叫了一份外賣，結果被通知楊姍姍那邊已經叫過了。
走到警察局門口，隻見楊姍姍蹲在地上，手上拿著一個木棍在地上不知道在畫什麼。
走過去，發現地上不過是一大堆雜亂的符號，並沒有什麼意義。
程峰露出了一個無奈的表情，他微微搖頭，道：“姍姍，在幹什麼呢？”
“程隊，我有點搞不懂啊！”
“不懂？”
“對啊，真的搞不懂啊！為什麼自己做的事就不能承認呢？”
“如果每一個人都能承認自己的錯誤，那麼我們警察也就不用這麼累了。”程峰道。
楊姍姍微微點頭，問道：“程隊，對於這個案子，你覺得會是誰做的？”
“不知道，我不想要把我自己的感情代入進去，要是我把我自己的感情代入進去，那趙白已經被我宣判有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