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明顯不信。
“怎麼會這麼說?”
“因為他身邊有個我在祈禱期盼呀?我是衰星,其實某方麵而言就是幫身邊的人擋去災難的守護星,也就是另一種福星,有我在不幸不會降臨到他身上的,放心吧!”
“小軍醫,咱不說這種虛無縹緲的,說點實際的,您是怎樣判斷小將軍他沒事的好不好?”
“嘻嘻!”
辛兒真給這些士兵問笑了,將身上裹了一層有一層的大氅抱緊,手裏還握著杯士兵燒出來的一杯水,道。
“好!那我先問你,大漠裏的商隊,尤其又組織有紀律,還是長期在各國邊塞行走的大商隊,如果沒有鏢局的護航能這麼順利在沙漠中同行嗎?”
“小軍醫是根據西域軍大肆行動劫的是個大商隊來來判斷的?”
“對!大商隊一般都有可靠的鏢局護航,有些膽大的甚至養起護家軍,這個護家軍,說小了是家丁,說大了,也可以按照各個說法,不然曆史怎麼會有那麼多沒有名頭的家族被朝廷抄家滅門?伸張正義,以正律法,永遠是唱給世人聽,用來掩人耳目的,朝廷中,那些事要小事鬧大,有些事要大事化小,那些事又要變相處理,很多人到了那個位置才能了解,但是反之,不乏有居功自傲擁兵自重者,招惹殺身之禍也屬正常,但是隻要在為難時期給以幫助的,起碼這些人不會見死不救,何況你們小將軍的情況,如果那些人不救自己隨後被滅的就是他們,是個長兵權的,都能分清孰輕孰重,所以即便西域大軍再厲害,隻要這兩方力量合二為一,擊潰打劫士兵,不是多大難度的事!”
幾人想通之後不禁為她的思慮更為佩服。
“不過小軍醫,你當時麵對那種情況,竟然還能想到這麼多,你的腦子究竟是什麼做的呀?亦或者,你從未小將軍不放心過?”
“怎麼沒有?”
辛兒嘟嘴,滿是怨氣。
“比如說他總將女人看的太弱,容易上女人的當,例如扶翎;比如說他總是驕縱輕狂,不容易接受我的意見,我讓他加強兵法知識說不通他;又比如他意念太強內心太脆弱,容易鑽牛角尖魔怔了犯錯,就像那次坑殺戰俘……”
一一數落他的罪行,辛兒還滿是怒氣。
“可是在突厥軍營的時候,我麵對那麼不利的情況,情緒明明很混亂,可是麵對他的消息我本能的就是信任他,相信他絕對不會在我這麼困難的時候還會讓自己出事,後來冷靜一點了,雖然覺得自己那關時候挺可笑,卻很慶幸,幸好我信任他了,否則我們今天即便脫險,可能以後也不會那麼清淨了;完顏骨那個人呲牙必報,冷靜下來我可以以大局和人情利益限製他,隻要讓他握著把柄了,我們必不能如此輕易脫身,那種人,不刮下我們一層油,是不會甘心的!”
“可是,花穀印鑒呢?”
又有人疑惑。
“我們初入突厥時他們借機搜了我們幾次身,小軍醫也沒有放過,能藏東西的袋子都被偷走了,唯一的兩枚印章也放的隱秘,可是,應該藏不了第三枚吧?”
辛兒輕笑。
“在那樣的環境裏,就算將東西藏到自己頭發裏,都未必能藏得住,在事情還沒發生前,我發覺自己身體不對時,便先做了個準備,沒有什麼地方,是能比在他身上還要安全。”
“啥?”
“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