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凶器,按照張元的想法,就是直接銷毀了最好,他是不需要槍的,最起碼在國內不需要,否則一旦開槍,這事情就麻煩了。
“沒給啊,他那是他的戰利品,他打算留著。”展飛道。
“告訴他,要麼把槍交給你銷毀,要麼就到警察局交代情況去。”
“張哥,這樣做不太仗義吧?”
“你什麼時候也學會這種江湖習氣了?什麼叫仗義?幫朋友走正路那才是仗義。你想過沒有,萬一他用這把槍殺了人,會怎麼樣?你心裏頭會安心嗎?就算你會安心,難道你覺得這個事兒不會連累到我們?”張元嚴肅地道。
聽著張元的話,展飛額頭上冷汗直流,他知道,自己認識的這個人,絕對談不上什麼好人,真是有可能拿槍去殺人的,到了那個時候,一旦警方順藤摸瓜,他倒黴不,肯定還會連累到神羅集團。
“張哥,你放心吧,這個事情交給我去辦好了,那槍,我一定銷毀了。”展飛咬了咬牙道。
“有把握嗎?”
“有!那子是厲害,可是跟專業的比,還差遠了!”展飛很肯定地道。
“那就好,去吧,千萬不要低估了警察的智商,不要留下任何的痕跡,當然,也不要殺人,這是原則問題,除非對方要殺你。”張元警告道。
“是。”
……
張元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然後走出了房間,就看到父親張如海坐在院子裏的花壇上吸煙。
父親沒啥愛好,就喜歡抽煙,這個事兒張元勸過多少次也沒用,幹脆就任由他去吸了,你不讓他吸,他心裏頭不痛快,搞不好身體還不如吸煙的時候好呢。
“爸,你找我?”其實這個問題不用問,自己的父親一般是不會到後院來的,除非是來找自己。
“嗯,我想問問那個事情怎麼樣了?”
“放心吧爸,都已經辦好了。莫邪應該不會再找你了。”張元笑了笑道。
“我聽你之前的話,莫邪好像是要出事兒了對吧?”張如海問道。
“他那樣的人,遲早出事兒,不過什麼時候出事兒,我就不知道了。前些日子我讓陝州那邊的人過來取兵馬俑的腦袋,聽他們有個博物館被盜了,初步懷疑就是銅柱縣的那夥盜墓賊所為,隻是現在還沒有證據,所以就沒有逮人,不過警方現在正在調查,估計也是快了。”張元倒是守口如瓶,即使是自己的父親,他也沒有出有關幫助警方破案的事兒。
一來自然是不想家裏人擔心,二來他還是覺得父親有時候太心軟了,萬一提前給莫邪通風報信,這事情就沒法做了。
“哦,是這樣啊,對了元,爸呢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你是不是能答應?”張如海深吸了一口煙,然後吐出了幾個煙圈,這才問道。
“爸,如果你是讓我幫莫邪那家夥,就免了,我對那廝沒有任何的好感。”張元道。
“不是。”張如海搖了搖頭道:“你爸我雖然心軟,但還不至於那麼糊塗。我是在想啊,莫邪要是除了事兒,他的老父老母就沒人贍養了啊。那是一對老實人,沒做過什麼喪良心的事兒,而且過去跟咱們家關係也不錯,我在想,是不是能幫一把,最起碼讓老人安安穩穩過完下半輩子?”
“那不是問題。”張元雖然不喜歡莫邪,但是對莫邪的父親卻沒什麼壞印象,莫邪這家夥這麼多年,基本上就沒沾過家,人老兩口也沒要過他的髒錢,都是自己地裏刨食賺來養活自己的,可是啊,現在能幹,以後上了年紀,肯定還是有些不便的,平時都是鄉裏鄉親的,這個忙不能不幫。
“好,那就好了,行了,你忙吧,爸不打攪你了,最近在帝都認識了幾個朋友,都是咱陝州那邊的老鄉,一起喝喝茶,聽聽秦腔,還挺不錯的。”張如海現在的生活過得很是愜意,家鄉那邊的果園已經成了規模,而且村裏自己建了果汁廠和水果加工廠,根本不用操心銷路問題。
當然,這廠子是張元投資的,不過就是投資而已,所有的一切都不用張元管,他隻是收紅利就行了,廠子的運營以及推廣,都是那邊的能人在做。
不過他倒是也算廠子的老板之一,畢竟是最大的投資方啊,如果廠子經營不好,他還是有撤資或者要求更換領導層的權力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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