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浩和餘教練聊的很開心。
梵浩在美國呆了兩年的時間,很多的時候都是在練球,和周圍的同學們一起生活,後麵逐漸增加了比賽,但是麵對的也都是外國人,所以梵浩一看到盧彥勳很高興,最起碼說中國話能被聽懂的。還好時常和父母通電話,否則時間長了中文說的不一定有英文利索了。
這次回來能看到餘教練,聊一下網球的情況,更讓梵浩開心,平時和父母聊天,他們也聽不明白哪些專業性的詞彙,說些戰術打法他們也不明白,所以和餘教練溝通一下很開心。
餘教練也很開心,雖然這個學生隻是在她手下學習了兩個多月的時間,但是留下的印象非常深刻,而且梵德明和趙萍很會維係關係,經常和餘教練聯係,過年過節還送些小禮物給餘教練,所以現在餘教練即使很久沒有看到過梵浩,再見麵也不會覺得很陌生,因為在平時經常能聽到和想起他。
梵浩主要給餘教練說了他在美國訓練學習的情況,例如又專門的教練指導梵浩,完全的一對一,不會分散精力帶其他學員。
“是那個上次來的教練嗎?”餘教練比較好奇,因為國內不會有這樣的情況,即使帶隊員很多時候也是一個針對幾個的,隻是某一兩個花更多的時間。
“是的,就是第一次來這裏見到的威爾遜教練,那個比較年輕的。”梵浩說,“平時訓練都是他陪著,然後出去比賽的時候也是他帶著我一起去,尤其是去年,今年就是在日本開始的兩個比賽沒有過來,說讓我多鍛煉一下。”
“那他們還是很負責的呀,”餘教練說。
“確實很負責,除去威爾遜教練是專門一對一跟著我的,還有整個團隊,會分析和考察學員的進度,預測他們的發展情況,製定訓練計劃等等,包括身體方麵的。”梵浩說,“我不知道國內的訓練情況是什麼樣的,但是那裏的學生可以很小就去開始訓練和比賽了。”
“有多大年齡的?”餘教練問,
“有些隻有十歲左右的,但是這種每天訓練的時間不多。”梵浩說,“年齡大一些的,比如我去的時候已經十五歲了,基本可以達到每天三四個小時的有球訓練,還有其他時間的身體訓練等。”
梵浩停了一下,繼續說,“但是我今年下半年再開始比賽之後,基本就沒有文化課學習了,所有時間都可以去訓練,隻要和你的教練溝通好。”
“這樣說的話,你這兩年也是花了很多時間在訓練上。”餘教練說。
“是的呀,我其實大致算了一下,第一年除去比賽和周末的非專業訓練,我最少有二百二十天進行了專業的訓練,平均大概每天四小時以上,一年有接近九百個小時的訓練,第二年的訓練時間明顯增加,估計會有一千三四百個小時了。”梵浩說,
“那兩年多加起來有兩千兩百個小時了。”餘教練說,
“是的,”梵浩說,“時間沒感覺的,主要是在那邊感覺到自己的進步了。”說完梵浩還咧開嘴笑了笑。
“好,我一會兒看看你進步多少,”餘教練說,“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個李教練上午見過了,這位是張教練,也是最近一年多新到我們這邊的。稍後我們一起去球場活動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