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再打了,再打這家夥就沒命了!”全國最大的監獄裏,呂淩被換了一個房間,這幾天飽受摧殘,獄警更是視而不見。
呂淩本是我省華峰公司的CEO,三個月前還出席在上流社會。公司與另一家公司存在競爭,呂淩這個商業奇才自然不負老總厚望。事後卻聽說那家公司在省裏有後台,接著便是一連串的報複,很多合作夥伴都不敢得罪那家公司而選擇解除與華峰的合作。
對於對方辭退呂淩的要求,華峰的老總隻能棄車保帥。然而對方並沒有就這樣放過呂淩,一係列商務犯罪的舉報出現在公安局。三天短暫的收監,呂淩就正式住進監獄,所幸華峰老總對自己有些歉疚,一直打點著。
然而三天前,不知什麼原因,呂淩被換了一間房間,進去以後,就被裏麵一幫弟兄“伺候”了一頓。呂淩大學畢業以後直接進去華峰,一直勤勤懇懇的,十二年時間,爬上高層。本來已經算得上事業愛情雙豐收,無奈遇到這樣的事情。
三天時間,呂淩已經遍體鱗傷,一條腿完完全全拖在地上,沒有任何知覺,甚至他都不知道是那條腿什麼時候斷的。呂淩蜷縮在一角,眼睛裏沒有任何光芒。他輝煌過,也低落過,享受過,也寂寞過。他有些埋怨老天,這輩子沒做過任何傷天害理的事,為何上天如此作弄他?
呂淩心中唯一掛念的就是他的老婆孩子,不知道寄給她的那筆錢收到了沒。老婆是個好女人,一定會幫我照顧好老家的母親,隻是老婆帶著孩子,不知道能不能遇到個好男人再嫁?好久沒有見女兒了……
呂淩的思維慢慢的渙散,老爹,我要來陪你啦……
……
不知過了多久,呂淩慢慢有了知覺,隱約聽到女人哭泣的聲音。
“這可如何是好?黃大夫您乃城裏最好的大夫,都查不出來我兒的病症。妾身與將軍僅此一子,若真有什麼意外,妾身當如何麵對將軍……嗚嗚……”女子哭道。
“夫人莫急,公子氣息均勻,並無生命危險。老朽雖不知公子到底為何沒有醒來,然老朽認得一位神醫,有他為公子診病,公子定會無恙。”大夫道。
“竟有人比黃大夫醫術高操?大夫莫安慰妾身。”那女子抹著眼淚,有些激動,眼裏卻有些不信。
黃大夫認真道:“老朽豈敢欺騙夫人,神醫確有其人,此人名曰華佗,乃沛國譙縣人氏。華神醫醫術高操,所治療之病人無不痊愈。若夫人能尋到華神醫,公子必定無恙!”
“若真如大夫所言,妾身必定要尋到華神醫,隻是不知那華神醫是否願意相救。”
“夫人放心,華神醫不僅醫術高操,為人亦宅心仁厚。”黃大夫道:“夫人誠信相求,華神醫定會相救。夫人好好照顧公子,老朽先告辭了。”
“謝黃大夫。”婦人這才抹幹眼淚道:“雯兒,幫我送大夫。”
“是,娘親。”說話的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女孩,聲音如銀鈴。“大夫請。”
婦人這才坐到床頭,拉起床上孩童的小手,心疼道:“我的霖兒,你快些醒來吧。隻要你醒來,娘親一定說服你父帥,不再讓你習武。你快些醒來,答應娘親一聲也好呀…”
門外傳來一陣稀裏嘩啦的盔甲與軍靴響動聲,走進來一身穿銀色鎧甲的男人。婦人起身施禮:“將軍回來了。”
“夫人,我兒無恙否?”男人聲音粗獷,語氣卻夾著一絲溫和。
“黃大夫方才來過,說霖兒並無大礙,隻是不知為何醒不來。黃大夫說有一神醫名曰華佗,若請來華神醫,或許有方法。”
“請,我這就派人去請,一定要治好我兒!”男子顯然很在意他的兒子,又勸慰道:“夫人莫再哭泣,我兒定會無恙。”
婦人擦著眼淚道:“霖兒是妾身與將軍唯一的兒子,若一旦有個閃失,妾身該如何活下去。妾身求將軍了,莫讓霖兒學習武功……”
“不可!”不待婦人說完,男人便打斷婦人的話:“我的孩兒豈能不會武功,將來如何馳騁疆場?”
見夫人一臉委屈,男人道:“你好好照顧霖兒,我這便派人去找神醫華佗。”
“娘親”小丫頭一臉憤懣道:“父親不陪我們,是否又要去找那個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