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已死,黃當立,歲在甲子,下大吉!”
“蒼已死,黃當立,歲在甲子,下大吉!”
“蒼已死,黃……啊!!”
一聲慘叫聲突然從屋外的街道上傳來,四周的無關百姓瞬間大叫逃竄,從窗外看去,一群身穿盔甲的士兵拿著大刀、長槍,正追殺著這群頭戴黃巾的喧嘩之人。
“握草,汝還不快速速躲藏,快過來為師身旁。”
李韜回過頭來,無奈的看了一眼私塾中已經躲到牆角的一群人,一名白須老者和七八名書童,嚇得瑟瑟發抖已經哭了出來。
“遵命,先生。”
私塾外街道上的混亂並沒有持續多久,很快就平息了下來,老者一看沒有什麼事了,就安撫我們,然後又接著上課。
李韜呢,是一個擁有兩世記憶的人,也不知道自己是穿越來的還是重生者,總之上一世是二十世紀,壽終正寢一生平平,來到這個世界已經第十五年了,如今十五歲,現在的年份呢,是東漢光和七年,也就是公元184年。
皇帝是漢靈帝,而剛剛大喊大叫像是搞傳銷的那群人是起義軍,隻因為現在的朝廷腐敗宦官外戚爭鬥不止,邊疆又戰事不斷國勢日趨疲弱,然後又因全國大旱,顆粒不收而賦稅不減,所以走投無路的貧苦農民,在黃巾賊首領張角的帶領下紛紛揭竿而起,反抗朝廷和朝廷對著幹。
對於擁有兩世記憶的李韜來,而且上一世還很喜歡曆史,黃巾之亂自然知道,這個張角也是有些頭腦,得到了太平要術之後再以此展開了類似於教會的宣傳活動,得到大量的信徒之後就揭竿而起,不過下場不行,雖然張角有很多的信眾,但是太過分散,最終難逃毀滅的道路。
“啪!”
“握草,一時一息皆如命乎,汝為何神遊下?”
李韜正在想著黃巾之亂的事,突然被老者的戒尺聲嚇了一跳,知道是自己發呆被對方發現了,也不話就這樣看著老者。
“唉!朽木不可雕,朽木不可雕啊!”
“手來。”
李韜聽後把手伸了出去,瞬間就被老者用戒尺狠狠地打了幾下,不過李韜一點眉頭都沒皺,可以對方的力度,根本就打不傷李韜。
時間在百無聊賴中過的異常緩慢,而李韜總是對讀書沒什麼興趣,一大堆知乎則也聽的都煩了,完全可以李韜的學識要比眼前的老頭要強,就連‘朽木不可雕’也是李韜教的,可父母依舊把李韜送來讀書。
古代對李韜來唯一的優點就是沒有作業,而且一也就是上午的時間上課,如果非要有作業,那就是背那些一卷一卷像竹筒一般的書了,不過李韜卻懶得背,也沒那個心思,對於一個擁有兩世記憶的人來,讀書有個屁用,更何況是這古代,那都是武力至上。
趁著回家的路給大家李韜吧,李韜出生的地方,屬於幽州涿郡的一個縣城,名字叫涿縣,父母經營著一間麵館,雖然總是受到官兵還有惡霸的欺壓,不過好在生活還算不錯,至少吃穿不愁,不然李韜也上不起私塾了。
至於李韜的名字,大家別誤會了,並不是剛才老者叫的‘握草’,那隻是‘字’,真正的名字叫李韜,字握草,知道了吧?
其實這握草,是李韜的爹娘剛生李韜的時候,李韜一出生睜開了眼睛之後,突然就喊了一聲‘臥槽’,把爹娘都給嚇了一跳,然後以為是意,就把李韜的名字取為李握草;當時李韜就不樂意了,不過後來因為不了話,隻能等到李韜長大以後再讓父親改的,爭執了好一會兒,最後父親拗不過李韜,但是也不想違抗命,封建思想太嚴重,隻能取字為握草。
“娘,孩兒回來了。”
李韜打量著四周,今的生意不怎樣,幾張桌子都是空的,這也都是那黃巾賊害的,城裏麵亂的很所以城市周圍的村子,都很少有人來趕集。
“韜兒回來了?”
一位二十多歲的女子從桌位上站起來,過來幫李韜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關切的道:“韜兒,餓不餓?娘給你下碗麵。”
“有勞娘親了。”
李韜點頭躬身,古代的繁文縟節太過繁瑣,但也隻能遵守,隨後就在一旁的桌子上坐下,座位上還坐著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年人,他是李韜的父親,叫李大膽,據李韜所知早年間和幾個朋友盜墓,然後發了家,這才開了這家麵館也娶了娘這漂亮媳婦,確實也和他的名字挺配的;至於娘的年紀你們都沒有看錯,確實是年芳二八,十三歲就生的李韜,古代人就這樣,隻要有錢十一二歲便可結婚。
“韜兒,來!趁熱吃吧。”
李韜接過那一大碗麵條,嘩啦啦沒多久就吃完了,連口湯都沒有剩下,正因為這樣才長的比同齡人高大,而且打李韜就鍛煉,力氣也是大的出奇。
也不是吹牛,從就生神力,不敢牛,馬的話李韜一拳就能打的它飛出去爬不起來,兩百斤之內的東西,都能輕鬆舉起;所以如今李韜家的麵館除了官兵以外,地痞流氓都不敢來鬧事和調戲李韜的娘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