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女人玩弄了?”葉嵐一臉驚奇地問我。
我點點頭,把雙十一策劃案泄露之事跟她了一番,然後總結道:“我就像一個傻子一樣,被你的這位朋友玩弄於股掌之間。”
葉嵐聽後,沉思了片刻,道:“張清野,我想你誤會她了,她不是這樣的人。”
“葉總,那你跟我解釋解釋,這份策劃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質問道:“難不成月華的策劃部有人跟我長了一樣的腦袋?然後又跟我想出了這樣的字不變的策劃案?”
葉嵐瞪了我一眼:“你急什麼?張清野,你為什麼不懷疑是你身邊的人搞了鬼,有人把這份策劃案交給了月華的策劃部,所以才會導致這件的事情發生。”
我氣笑了,這個笨蛋葉嵐,她寧願相信是我身邊的人出了問題,也不願意相信是林月容出了問題,可我身邊的誰會泄漏這份文案?我嗎?錢詢嗎?周嗎?簡直荒唐!
“這事我打個電話問問她。”似乎覺得自己的這個想法離譜,葉嵐又跟我。
但她的電話打過去,電話那頭卻沒有接通。
“葉總,我就不打擾你工作了。”我不想跟一個笨蛋理論,也看準了這個笨蛋為了朋友的情誼放棄了公司的利益,於是轉身離開了她的辦公室。
這個下午於我而言是陰沉的。
想想林月容這個女人,她可以砸我的手機,可以把我在門外關一整夜,自然也可以拿走我的策劃·····她可以這麼不擇手段,因為我對她無可奈何。
我第一次這麼厭惡一個女人,因為對她的厭惡,讓我連同產生了對家的逃避感,我不想見到她,因而我不想回家·····所以下班後,我沒有選擇往日的路線,而是坐車趕到了乖貓咖。
坐在車上,我又想起來昨晚跟她的約定——我們約好今晚共進晚餐,把昨晚剩下的飯菜解決幹淨。
我又一次違約了。
趕到貓咖後,我意外地在這裏看到了王搖滾,這是他剪掉那頂五彩頭發後我們第一次見麵,我險些認不出他來,因為他現在的樣子順眼了太多。
“彩哥,今你怎麼在這裏?”我問他。
“貓姐的收銀係統出了點問題,我幫她弄弄。”王搖滾,又問我:“今你怎麼過來了?”
我點了杯檸檬水,鬱悶道:“心情不好,過來坐坐。”
“你又有什麼煩心事啊?”他笑著問我。
“哎·····”我歎了口氣。
我走上貓咖裏的表演台,抱著吉他,唱了一首《最近比較煩》。
“最近比較煩比較煩比較煩,總覺得日子過得有一些極端,我想我還不習慣·····”
唱了一段後,王搖滾也跑上了台,抱上吉他,自然而然地接上我。
“女友媽媽嫌我長得寒酸,雖然我已每苦幹實幹·····”
我們不正經地唱著這首不正經的歌,惹得坐在這裏地顧客們一陣發笑,空氣裏充滿了快活的氣息。
我內心的煩悶也被衝散了些許。
我在貓咖裏待到九點,然後趕上最後一班公交車。
到家時,已經將近十點,回到家,正打算開門,隔壁林月容開門了,她倚著門看著我。
我看了她一眼,然後打算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