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紅衣有些奇怪的對方大同:“方師兄,你有沒有發覺這楊無言似乎有些不一樣了”
“好像是有些不一樣了。”方大同也不是很確定。
待的那神識之刀再次擺好位置,楊無言控製著身份牌飛了過去,同樣的套路,在即將被神識之刀劈中時,楊無言收回了附在身份牌上的意識,隻保留了一縷神識在上麵。
待身份牌被劈回來後,就再次意識控製神識去托住它,然後就是等待那神識之刀凝聚出來,以及等那刀遙遙指向自己,然後就是重複身份牌被劈,收回意識的過程。
因為意識不再會被攻擊到,楊無言的精神也慢慢開始變好。
期間出了意外,卻原來是楊無言在收回意識時,附在身份牌上的神識也收走了,使得那神識之刀直接從身份牌上穿過,如同虛幻一般。
而當楊無言再次用神識托住身份牌時,卻發現那神識之刀已經激活了四把出來,四把刀不斷的發起攻擊,費了好大勁,楊無言才把那身份牌收了回來。
經過這一次意外情況,楊無言又有了新的發現。
首先這神識之刀看似是實體,實際上對實體的東西比如身份牌根本就一點傷害都沒有。
而當自己的神識不附在身份牌上時,身份牌就不會被那神識之刀劈回來。
這讓楊無言衝動之下直接將身份牌向那通道前方丟過去,可試驗之下卻被那詭異的阻力擋了下來,不得不這是讓楊無言非常鬱悶的事。
而且沒有附著神識的身份牌,那些神識之刀根本不會去攻擊。
這也讓楊無言確定,這神識之刀,隻會對自己的神識發起攻擊。
再有就是在楊無言的神識突進去後時,那些神識之刀一通亂斬之下,居然將楊無言那看不見的神識之力給劈斷了。
而劈斷了楊無言的神識後,前方斷掉那些神識,楊無言卻怎麼也找不回來,似乎是在一被劈斷後就消散掉了。
更讓楊無言恐懼的是,原本附在身份牌上的意識,因為自己那神識的斷裂,那部分意識也沒有了。
那意識的消散給楊無言的感覺很是奇怪,就如同是閉著眼睛用手去摸一件什麼東西,摸著摸著突然這手莫名的被斬斷了一節。
意識的消散給楊無言帶來了一種無法言語的痛,這種痛無關肉體,但卻又比肉體上的痛更加的難受,用楊無言的話來就是:“不知道那裏痛,反正就是痛。”
在費勁將身份牌挽救回來後,楊無言再次停止了闖關。
因為那段意識的消散,楊無言感覺自己整個人的狀態都有些不對,好像是丟失了很重要的東西一般。
但是卻又想不起丟了什麼?
而楊無言現在不知道的是,如果他不是通過彩珠外放的神識,此時受到的傷害將會更大。
因為這樣等待神識之刀先凝聚,再等它擺好位置,然後再用身份牌去“勾引”它,這樣浪費了太多的時間,而現在楊無言最想的是早些結束這測試,好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