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陽在大學時候一度是史蒂文斯最依賴的助手，每次在看錄像都會帶著林陽一起，這讓林陽在看錄像方麵的能力比起一般的錄像師有過之而無不及。
牛隊有專門的訓練師，林陽原本也不需要還自己守著錄像，但這群專業人士在這方麵的能力比不上史蒂文斯，也比不上林陽，林陽在夏季聯賽的時候便在這方麵吃過虧，所以從夏季聯賽回來之後，他又重新開始自己看錄像分析對手了。
反正本來這也是已經養成習慣的事了，林陽並不會覺得麻煩。
——放輕鬆，戈登，我並沒有在看錄像，另外，我並不覺得猶他能比達拉斯的生活更豐富多彩！
猶他這座城市就像猶他爵士所展現出來的球風一樣，一板一眼，再加上海拔太高造成的壓抑……
總之，林陽並不喜歡猶他。
短信發出去沒多久，海沃德便有了回複，不過不是短信，而是打了電話過來，林陽先按了視頻的暫停，才接了電話。
“你在幹嘛？”海沃德的聲音像是在捉奸的家庭主婦。
“我正準備睡覺！”
“或許我們可以視頻通話一下？”
“抱歉，我不願意，這個時間點，這並不是什麼好的提議！”林陽看了一眼時間，快淩晨1點了，這種時候兩個男人發視頻聊，這多少有些怪異。
林陽選擇拒絕。
“你就是在看錄像，對不對！”海沃德的語氣變得極為肯定。
“好吧！但這並不是為了我們可能會出現的對位做準備，我隻是在重溫我們今年三月的偉大曆程，你知道的，我這個人一直很懷舊！”
“G，你不該這麼對我的，你應該知道，我到目前為止的體驗糟糕透了，你……”海沃德一聽林陽真是在看錄像，一下子就著急起來了。
同樣是史蒂文斯的親傳弟子，他哪裏不清楚林陽的能力！
“K，K，先停一下！”林陽正聽著戈登海沃德的抱怨，電腦右下角的企鵝突然變成了一個頭像抖動不停，上麵還有一行提示“林璐邀請你進行視頻聊”
“我明白你有一些不滿，這個等明我到了猶他你再發泄吧！現在，如果沒有更重要的事情，那我就先掛了！”
“哦，N，我才剛剛開始，你不能這麼絕情，你心我把塔瑪拉追求你的事情抖出去，她發給你的曖昧短信我可是拍了照片的！”
“那你明就要做好被你主教練臭罵一頓的準備了！”
“h~，你不……”
戈登海沃德還準備些什麼，林陽已經將電話給掛了，想想戈登海沃德即將會因為他幹脆利落掛電話而破口大罵的模樣，林陽也是無奈一笑，他對後者實在太熟悉了，如果不這麼幹脆地把電話掛了，後者能一直墨跡到亮。
沒辦法，目前為止戈登海沃德的職業生涯跟他在大學時候所想的差距有點太大了，急需找人傾訴，是那種上十回都依舊不能完全發泄完的鬱悶。
林陽已經上過兩次當了，他不能再上第三次當。
放下手機，他點開了右下角林璐的視頻邀請。
這個頭像已經閃爍了好一會兒了。
在點開的同時，林陽下意識地往後仰了仰身子。
“你在幹什麼呢？這麼慢才接視頻！”
剛一接通，林陽臉都還沒看清楚呢，那邊就先傳來了一聲很是不耐煩的女子抱怨聲，聲音很大，幸好林陽提前有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