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自己而言,勇敢的去發掘夢裏的東西不是很有意義的事情嗎?
好幾次,她都將夢裏的畫麵告訴一起練****,比如那根醒來之後很突兀的出現在手掌上的絲繩。
絲繩編織的很精細,還拴有兩顆有綠豆般大小的鈴鐺。
然而好朋友卻總是翻著白眼用“歐尼說謊”這樣的回答來堵住她的嘴。
真是,一般人怎麼會相信自己在夢裏看到的櫻花花瓣,幻化成絲繩跟著自己的思緒回到現實中。
一個虛擬的世界是可能與真實存在的世界相互聯合嗎?
最終,不管她如何打算將事情說給更多的人聽,卻愕然發現自己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會被當成臆想症患者的,說不定還被認為是“夢遊症”患者。
所以不管她如何在唯一知情的好朋友麵前表達闡述,似乎都會被一層薄薄的牆壁擋住。
剩下的隻有淩亂不堪的渴望,它們一直在自己的四周胡亂的折射。
後來她突然想到,這根絲繩是她的父母去櫻花國旅遊帶回來的,具體是在哪座神社裏買的,她忘記了問。
隻記得是父母一站去了東京。
“中途遇上了一個不錯的年輕人,另一份絲繩作為禮物送給了他。”
父母的說法在那之後很快被自己所淡忘,直到此間都未曾想起。
那似乎變得不再重要。
而那個夢,在自己與這個世界之間,仿佛隔著一條線。
奇怪的是每當摘下馬尾上的絲繩進入睡夢,那個男生便總是會出現在她的夢裏。
曾經試過係著這根絲繩睡覺,然而那個夢依舊會發生。
“從未想過遇見竟然需要如此的用力,穿越錯位的時空,仰望隕落的星辰,你沒能留下名字....”
凝視著靜靜躺在掌心上的絲繩,她深吸一口氣,開始整理著散落的長發。
在捆綁出馬尾辮的時候,用這不知道從哪裏出現的絲繩一圈一圈的繞在上麵,打成結。
與自己一同練習的好姐妹說這是日漫裏女學生角色的標準發型,她沒有反駁。
“歐尼歐尼,我找到了你說夢裏的那個地方了。”
未幾,另一位少女出現在她的身側,手裏還握著一個小本子。
“嗯?什麼?”
“就是歐尼你經常做夢夢到的那個地方。”那個女生戴著金色框架的眼鏡興奮的說道。
“我根據歐尼你描述的原型,在昨天練習結束的時候去網吧搜索了。”
那女生拉著她坐下來後,滔滔不絕的講述著,並翻開自己的小本子。
偶爾,會夾雜幾個標準的英文單詞。
“歐尼夢裏的那個地方,應該是在櫻花國。”
“櫻花國?”
“是啊,歐尼不是說自己印象最深刻的是那座山丘的後麵有一棟溫泉屋嗎?而且匾額還是寫的漢字。”
夢中出現的地方原型應該是京都市治下的三山木村,加賀屋,以及那個廣闊的山丘就存在於村中的某個角落。
網絡的力量是強大的,也是存在記憶的。
然而,當眼前的女生用警惕的眼神看向四周,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照片後。
此前自己所認為,恐怕這輩子也無法用肉眼目睹那個隻要到了夜晚便會目睹流星閃過。
以及和服少年自自己身前走過,對著星隕墜落的天際許下願望的畫麵吧。
但當看到這張照片時,她的確激動的捂住了嘴巴“就是這裏!就是這裏!”
之後,滾燙的淚水自白皙透粉的臉頰順勢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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