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過去,衣服也慢慢的完工。
溫喬這幾天勤勤懇懇努力工作,有時還會熬夜到淩晨一點,頭發一把一把地掉。
許言今心疼她,強行拉著她睡覺。溫喬義正言辭地拒絕了,能早點趕完就早點趕完,沒有幾個設計師想拖拉到最後一刻的。
許言今看著溫喬眼中的堅持,隻得讓她去幹。他的小女孩也長大了,成了有理想有責任的人。
不過溫喬有時會摸著自己的頭發,憂心忡忡地說:“如果我沒了頭發你會愛我嗎?”
許言今想象了一下,委婉地(大氣地)說:“我花大價錢給你植發!”
“嗚嗚π_π,你原來愛我的頭發…”溫喬委屈地開始裝哭。
哈哈,根本哭不出來。
“你說是就是吧,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別瞎想別瞎想,可你…我找別的女人就是因為她們跟你一樣。”許言今:戲癮來了,人設是霸道渣男。
溫喬矯揉造作地捂嘴偷笑,“原來…原來你竟然是這樣的人…你當初嫁到我們家的時候,說好會對我一心一意的嗚嗚嗚嗚。”
許言今打了個哈欠,眯了眯眼,揉揉溫喬的頭發。“睡不睡?”
“你不行了?!”溫喬瞪大了眼睛,感覺非常質疑。
許言今閉上眼,說“你這幹的是人事嗎?大半夜把我叫醒。你夠了。”
被戳破了。
溫喬撇了撇嘴,“那你去吧那你去吧,多大年紀了還不能熬夜,你這公司怎麼開的?”
“撿破爛開的,”許言今站起身昏昏欲睡地往樓上走,“爺睡了,莫煩爺,早點睡覺。”
“ok!”溫喬嘴上答應著,實際是還是洗了把臉,努力工作。
剛剛跟許言今一鬧,倒清醒了不少。
沒有困難的工作,隻有勇敢的狗狗!
把最後一點細節肝完,溫喬伸了個懶腰,給陶酌打了個電話。
“喂?”陶酌聲音有些低啞,迷迷糊糊地接了電話。
溫·精神抖擻·受刺激·喬:“大小姐,不會還睡呢吧?!都幾點了?!”
陶酌眯了眯眼睛,手機的光有些刺眼。
5:40。
暴躁陶酌:“溫喬姐你有病吧?是不是有病???還沒六點是個人都睡覺呢行吧???”
溫喬:“可不是,現在農民已經挑水澆菜了,就你們這些小姐少爺還在睡覺,不像我嗚嗚嗚…”
陶酌:“……”
溫喬:“好啦說正事,衣服完工了,我們九點上班,你看著時間去取。”
陶酌:“知道了,謝謝你。”
嘟嘟嘟……
現在年輕人氣性這麼大?
溫喬搖了搖頭,訂上鬧鍾。
還是眯一會吧,不然白天又起不來。
許言今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看了一眼時間剛六點。
身邊也沒有溫喬,許言今左右也不困了,就下樓去看看。
下了樓看溫喬窩在沙發上睡覺,麵容恬靜美好。
時不時還翻個身,快要掉下去還會往裏蹭蹭。
許言今看著溫喬放在皮盒裏麵的衣服,歎氣。
真拿她沒辦法。
這麼想著把溫喬弄得茶幾上的草稿紙整理好了,放在上麵。
走到廚房準備給溫喬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