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回家的時候並沒有看到沈浩澤,以為他有事就沒在意。雖然今天的工作並沒有很累,但是最近這幾天慕容清總是覺得身體很乏,腰酸疼酸疼的,說不上為什麼。而且明明每天能夠睡10個小時還感覺困到不行。於是慕容清也沒心情去管沈浩澤回沒回家,就草草的洗漱就睡覺了。
淩晨兩點多,沈浩澤拎著酒瓶,搖搖晃晃的走到慕容清家的樓下。明明站不穩了,卻還是硬要站在冷風中。朦朧的眸子沒有了之前的銳利,反而多了很多憂鬱和失落。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跟他在一起?你們那麼親熱,那我算什麼?算什麼?”沈浩澤將手裏的酒瓶子扔出了好遠。
玻璃的瓶子碰到了堅硬的水泥地,應聲而碎。
“劈裏啪啦”的聲音在安靜的夜裏顯得特別的響亮。可安心入睡的人卻毫無反應,大概都睡著了吧!
冷風鑽進沈浩澤的衣領,深秋的夜還是很冷。沈浩澤打了一個寒顫,貌似酒醒了一些。沈浩澤看著周圍熟悉的地方,躊躇了一下,還是邁步走進了樓裏。
慕容清早上起床,依舊沒有看到沈浩澤。慕容清看著床的那一邊沒有睡過的痕跡,確定了沈浩澤昨晚一宿沒有回來。
慕容清的心間冒出了微微的怒火,這個男人竟然還學會夜不歸宿了?
慕容清帶著怒氣,拿著手機一邊翻著沈浩澤的電話,一邊往外走。慕容清卻在客廳的沙發上看到了讓她生氣的人。
慕容清走進沈浩澤,還沒等說話,就聞到了沈浩澤身上濃濃的酒氣與一種不屬於她的香水味。
大半夜的不回家竟然還出去喝酒?還有香水?
慕容清揪著沈浩澤的衣領要將他拽起來,一動衣服,脖子上那紅紅的印子印入了慕容清的眼簾。
“沈浩澤,你給我起來!”慕容清無法抑製自己的動作,更無法止住自己正在流血的心。他無法相信,前些日子還在給自己解釋的人現在就真的和別的女人搞在了一起。那麼大的草莓印子,夠投入啊,戰況夠激烈啊。看來自己還是沒辦法滿足這個男人啊,所以,就有了這些事?
沈浩澤神誌不清的看著一臉淚水的慕容清,頓時清醒了一些。一時間忘記了自己昨天生氣的原因。沈浩澤站起來,伸手擦著慕容清臉頰上的淚水,一邊輕聲的問:“怎麼了一大早哭什麼啊?”
慕容清打掉沈浩澤的手,哽咽的說道:“我怎麼了?你還知道關心我呢?你昨晚幹嘛去了?又跟哪個女人在一起了?”
慕容清不提,沈浩澤就已經忘記了自己昨晚看到的那一幕。經她這麼一提,沈浩澤的臉色也不好了起來。
“我幹嘛去了?我當然喝酒去了!難道我喝酒也要向你報備?”沈浩澤氣呼呼的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也不理會還在哭泣的慕容清。
“行啊,是誰在好聲好氣的跟我解釋,說以後都會好好對我,不讓我吃醋,不讓我生氣的?難道是鬼說的麼?那你脖子上的印記你怎麼解釋?”慕容清像一頭憤怒的獅子,朝著沈浩澤怒吼著。她不明白,明明前兩天還好好的他們,怎麼一宿,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脖子?”沈浩澤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一個略帶有油狀的口紅的東西粘在了自己手上,昨晚酒吧裏的零碎的記憶湧進了腦海。
昨晚沈浩澤心情不好,去了酒吧開始喝酒。期間好多女人湊上來,都被沈浩澤罵跑了。但是後來有個女人,非常熱情的擁抱他,好像還親了他。沈浩澤一偏頭,那熱切的吻就落在了脖子上。
她誤會自己有了別的女人?她還是吃醋的嘛!可是她就可以一腳踏兩船麼?
沈浩澤將自己剛剛想到的喜悅之情壓抑在心底,而昨晚慕容清和陳俊陽接吻的樣子再一次的在他腦海裏上演著。越想約心痛,越想越壓抑。
“這能證明什麼?你不還是在自家門口和別的男人吻的難舍難分?”沈浩澤一股腦的說出來,沈浩澤冷哼的拿起桌子上的蘋果就開始吃了起來。昨晚本就沒有吃飯,還喝了半宿的酒,肚子早就咕咕叫了。隨便吃點東西墊墊胃。
“誰和別的男人吻的難舍難分了,沈浩澤你別血口噴人啊!”慕容清聽到沈浩澤的話止住了眼淚,詫異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慕容清突然發現眼前的男人很陌生。陌生到好像她從來都沒有了解過這個人。為什麼明明是他做錯了事,還要把責任推卸到自己的身上?他跟別的女人滾了床單承認就好了,幹嘛不敢承認?這麼敢做不敢當麼?
“我血口噴人?哈哈,你昨晚怎麼回來的?坐誰的車回來的?回來為什麼不直接回家,在小區門口親親我我的,以為我看不到是麼?你給我帶這麼大一帽子,我是不是還要放個鞭炮慶祝一下啊?”沈浩澤站起來,寒冷的眸子緊緊的鎖定了慕容清的眸子,雙手緊緊的把著慕容清的肩膀,強迫慕容清和他對視。